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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飙演技第二十四天(修一个小bug 不重要)(2 / 2)


江子岚大概猜到一些,点点头,提着?笔在一旁的白纸上写下一行字,而后继续之前的动作。如此望闻问切循环往复,江子岚手下压着?的白纸上头已?经布满密密麻麻的字。

姜瑜看着?白纸变黑纸,心里莫名有些尴尬,原来自己身体有这么多毛病吗?

正当她默默垂眸放空自己想要忘记这种面对医者的惭愧时,对面忽然淡淡地来了一句:“娘娘在看《千药典》?”

姜瑜抬眸看着?江子岚,就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边的书,她眨眨眼:“是,江太医也?读过吗?”

“《千药典》乃是十分珍贵的古籍,太医院里只有半册,臣还未完完整整读过。”江子岚的话里无一不透露着?遗憾。

姜瑜心里有个念头,她转了转眸子,低声道:“这书可以借给?太医,不过本宫有个地方一直未看明白,想请太医读过后替我解解惑。”

江子岚显然很是意外,他问道:“娘娘此话当真?”

“当然。”姜瑜点点头,目光坚定,“不过江太医可不要对外张扬。”

这书毕竟是翰充阁的,严谨点说,这就是晏迟寒一人的独属。

“是,多谢娘娘。”

江子岚在原著里是个完全?的正面人物,姜瑜不必担心他会出卖自己,况且若是结识这么一个懂得医术的朋友,这对她而言并不是件坏事。

江子岚离开后,她也?没有再继续看书的心情,简单收拾一番便回?去寝殿,谁想晏迟寒也?正好处理完政事。

“刚听?何康安说,太医来过了,如何?”

姜瑜如实回?道:“江太医说臣妾体寒严重还有些气虚,这些都需要慢慢调理,平日里吃食方面也?需要……”

“等等,江太医?”晏迟寒突然打断她的话。

姜瑜不明所以点点头:“是啊,江太医。听?说原本是王太医来的,不过他似乎染了病,便让江太医代他来了这一趟。”

晏迟寒面色有些不悦,但并没有说什么,只“嗯”一声:“朕会吩咐膳房改一下膳食的。”

姜瑜看着?他的脸色,察觉到他有些不高兴,但她也?没多想只当是近来政务比较糟心。不过这么一想,她又?会觉得晏迟寒百忙之中?还能想到自己的身体需要调理,心里还是有些感激。

嗯,虽然二人目前似乎处于互相不信任的状态,但该感激的地方还是要感激的。

姜瑜走?到桌边的架子上将自己的小札取出递给?晏迟寒:“陛下,此前你让臣妾考虑冬雪大会的事,臣妾已?经有了主意。”

“哦?”晏迟寒眉头舒展开,将小札翻开,“说来听?一听?。”

“陛下不满礼部的想法不外乎是觉得那些太过劳民伤财,臣妾便想着?如何能用?最简单的办法举办一个能够让陛下与民同庆的大会。”

姜瑜轻靠在晏迟寒坐下的椅子上,纤细粉嫩的指尖在小札的某处轻轻一指:“往日的冬雪节大都是在初雪的日子,不出意外整个帝京都将会被银雪覆盖,如此上天赐予的盛装我们当然要好好利用?。”

“平日里百姓奔波忙碌为了生计,我想冬雪节的时候就应该让每家每户都能安安心心吃顿团圆饭。”

说到此处,姜瑜顿了顿,等到晏迟寒侧眸看来,她才犹豫道:“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讲”

“嗯?说。”

“臣妾私以为在百姓心里,能不能在游.行时见到陛下并不重要。”

这话其实是有些冒犯天子的威严的,可姜瑜在晏迟寒的应允下还是说出了口,说完她还特意观察了晏迟寒的表情,见他没有太大反应她才继续。

“不过一顿团圆饭显然不够。”

“帝京虽然繁华,可也?有吃不起饭穿不上棉衣的人,臣妾认为我们可以将过去用?来游.行办宴会的钱款换成百姓所需的物资,各家各户根据情况进行发放。”

“还有,臣妾问过何总管,咱们大褚在帝京是有几个固定的皇商,户部可以同他们一起合办一个灯会。百姓茶余饭后还能出来逛逛,好好赏雪赏灯。”

晏迟寒翻阅着?小札,面上虽是平静,可眼中?却含着?浅浅笑意,不过当他抬眸时笑意又?被刻意敛去:“你倒是把百姓各处都考虑好了,那我们宫中?呢?宫中?如何庆贺?”

“你可是把办宴会的钱款也?分出去了。”

姜瑜灿烂一笑:“陛下往年都是要游.行,也?就是说陛下在这一天也?是要去城中?看看百姓,关心一下子民,既是如此,不若今年陛下来一个微服出宫吧。”

晏迟寒侧头看着?她眼里的光亮,不由直接点道:“朕看,是你自己想出宫玩一玩吧。”

姜瑜也?没想着?这点小心思?能够不被识破,因此大方地点点头:“陛下,可以吗?”

她并不认为这样会惹晏迟寒厌烦,相反,适当的撒娇会让对方逐渐降低心里的防备。果然,晏迟寒沉思?片刻点下了头。

“多谢陛下!”

冬雪大会的事,晏迟寒开始让礼部去着?手操办,姜瑜的法子也?只是模糊的框架并没有十分具体,比如在发放物资这个问题上,具体是多少?还需要由礼部来裁定。

此后一段时日,姜瑜暂时过上了每天养养身子看看书的平淡日子,她本以为这样的状态能够持续到冬雪大会,谁想朝中?却突然发生一件大事。

晏无尘入狱了。

姜瑜得到此消息是在晏无尘被关押后的次日,彼时她正在殿中?看着?绮香新找来的话本,突然,袖绿着?急忙慌地从外头跑进来,一脸欲言又?止。

姜瑜难得在她眼里看见这种神情,意外地挑挑眉:“怎么了?”

“奴婢,奴婢有话想单独和?娘娘说。”袖绿挤眉弄眼,似乎生怕绮香看不懂。

姜瑜无奈,只好屏退旁人,等到殿中?只剩下她们二人,她才问道:“怎么……”

她还没说完,袖绿就亟不可待道:“王爷被抓了!”

“……什么?”姜瑜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你没听?错,王爷被抓了,就在昨夜!”

虽然这个消息很是意外,可事情却并不算突然,是临济运河的修建出了意外。半个月前,临济运河中?段的某个小镇连着?下了数日的暴雨,刚修建的河堤坍塌,大水直接将整个镇子都淹了,死伤……无法计量。

因为还有太多人没有找到。

这个灾情已?经足以用?惨重二字来形容,有关此河段修建的官员全?部撤职查办。而帝京中?,有关运河修建的主要负责人便是辰王晏无尘。

姜瑜听?到这个消息后才恍然记起那日晏无尘进宫找晏迟寒时,她为何会觉得临济运河这几个字会如此熟悉。这次牢狱之灾,原著里也?有过描写。

大雨虽然会影响修建,但只要及时停工,护好河堤就不会有意外发生,然而晏迟寒手底下一个人好大喜功,为了能在年前将中?断运河完成,不顾雨势指挥工人继续修建。

这才是意外发生的关键。

按理说这是那个指挥个人的差错,但晏无尘身为主负责人,他有义?务盯紧运河修建的点点滴滴,任何进度。原著里,晏迟寒本可以放过他,但因为那时沈安羽正好又?一次拒绝他选择晏无尘,他便借此罚晏无尘入狱。

可如今,晏迟寒和?沈安羽没有任何交流,他为何会如此重罚晏无尘?

姜瑜不解,可心里全?然没有袖绿表现出来那么急切,相反,她甚至觉得松了口气。原著里,晏无尘经此一事行事愈发谨慎,那么他必定不可能再进宫催她给?晏迟寒下药。

“我们应该怎么办?”袖绿没有察觉姜瑜心里的想法,紧张又?急切地问道。

“这件事王爷他自己会解决,我们最重要的就是按兵不动,不要给?他添麻烦。”

姜瑜自认这话说得颇有风范,虽然有些冠冕堂皇。

然而袖绿却并不这么认为,她不断地流露出慌张的情绪:“王爷从来没有这样败过,我们怎么可以什么也?不做!”

“那你能做什么?你的能力能为他做什么?!”姜瑜低声斥道,“这段时日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不得随意离开。”

袖绿深吸口气,点点头:“……好。”

这天夜里,晏迟寒一直到亥时末才回?到寝殿。

姜瑜躺在床里侧已?经昏昏欲睡,她听?到床板的动静微微转过身:“陛……下?”

“吵醒你了?”晏迟寒敛着?眉,抬手就想碰一碰姜瑜的脸,可就在肌肤即将相触的一瞬间,他堪堪止住自己的动作。

他刚从外头回?来,手里还带着?寒气。

姜瑜脑袋昏昏沉沉的,当然不知道他这些小动作,刚刚出声也?只是下意识的一个低吟,很快她就又?歪了脑袋睡了回?去。

晏迟寒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陛下。”

身后低低的轻唤响起,他怔了下转身离开床榻。

“司空,怎么样?”

被唤“司空”的正是那个黑衣蒙面人,他仍旧一身黑地站在阴影处,低声回?道:“袖绿果然和?宫门的值守侍卫联系了,而且属下发现程太尉今日也?和?那个侍卫有过接触。”

“你安排别的影卫去看好天牢,务必记下每一个去探视或者想要探视晏无尘的人。”

“是,属下遵命。”

司空原是他的助理,如今与他一道穿越而来,身份是大褚帝王影卫的一员。

“这段时间务必盯紧袖绿,她和?外面联系必然是有什么目的。”晏迟寒双眸微眯,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娘娘她……”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阿瑜定然也?是和?晏无尘有些联系,上次晏无尘进宫我就已?经有所察觉。”晏迟寒想到姜瑜脖子上奇怪的伤痕,“这次让他入狱,不过是借此让他安静一段时日。”

“此外,程太尉毕竟和?兵部牵涉甚广,在军中?也?有些威望,你务必去查清他和?晏无尘的关系。”

司空重重点了下头:“是!”

有过两?三日,这天午后外头日光和?煦,姜瑜本在殿中?小憩安神,突然袖绿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将她轻声唤醒。

“娘娘,娘娘?”

“嗯?”姜瑜看清来人,稍微清醒一些,“怎么了?”

“湘嫔娘娘刚刚来人通传,说是邀娘娘过去南湘阁一聚。”

袖绿说着?,一边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到旁边桌上。

这个食盒正是前日姜瑜去看谢芊云是带过去的,这段时间她和?谢芊云隔三差五就会见个面,因此她没有多想,起身理了理衣衫,道:“那喊上绮香一道过去吧。”

袖绿为难道:“绮香不知道中?午吃了什么,刚刚跑去拉肚子了。”

“是吗?”姜瑜蹙了下眉头,“可是很严重?”

“应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恐怕不能和?我们一道过去了。”袖绿站在姜瑜背后,微微垂下头,神色未明。

“走?吧。”

姜瑜习惯性地抱着?手炉,离开前特意吩咐了殿外的侍卫,自己去一趟南湘阁。

自从沈安芝遭贬后又?入狱,这后宫便少?了很多聚会,甚至大多的嫔妃都不怎么出门,日日守着?自己的寝殿,无聊度日。

御苑里,桂花香气扑鼻,冷冷寒意更?是让这馥郁的香味变得没那么甜腻。姜瑜走?在前头,步子漫不经心,颇为惬意。

“湘嫔怎么突然将见面的地点定在南湘阁了?”她其实有些奇怪,但不至于专门多问一句,直到她们距离南湘阁越来越近,而她心里的不安奇怪骤升。

她走?到南湘阁外,远远就瞧见大门紧闭着?,她不解地回?过头:“怎么是关着?……”

话还未落,她眼前忽然闪过一个身影,而后“啪”一声,后颈一疼,她彻底没了意识。但是,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即将合上的眼里似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

“娘娘,娘娘……”

密密的低唤让姜瑜略感烦躁,她拧着?眉头缓缓睁开眼。

绮香那张可爱的小圆脸出现她的眼前,虽然那张小圆脸上双眼通红——

“娘娘,您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都怪奴婢不好,什么时候不好肚子疼,偏偏……呜呜呜呜……”

姜瑜本来就觉得头有些疼,听?到这哭声更?是有些不耐,她勉强抬手拉了拉绮香的袖子:“别哭了,头快炸了。”

绮香听?到“头快炸了”这话,当即吓得不敢出气:“娘,娘娘……”

“我这是怎么了?”

她就记得自己去赴谢芊云的约,怎么突然昏倒了。

“娘娘不记得了吗?”绮香说着?有些许气愤,“你被袖绿带去御苑,然后被她打晕了,幸好陛下带了人过来将娘娘救下。”

“……袖绿?”姜瑜记忆回?笼,对了,是有人打了自己,可怎么会是袖绿?

晏无尘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下命令让袖绿害她,还是……指使的另有其人?

姜瑜脑中?闪过一张明艳张扬的面孔,还来不及她细想,外头先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陛下!”绮香回?过身行礼。

姜瑜也?循声看过去,晏迟寒正站在床榻三步之外停住,她想起自己昏倒前最后看到的那一抹模糊的声音,语气不由放软:“陛下。”

“绮香,你先退下。”

晏迟寒屏退旁人,缓步走?到床边坐下,抬手就将姜瑜脸侧的碎发轻轻撇开,低声道:“感觉如何?”

姜瑜明白他在问什么,回?道:“好多了,已?经不疼了。”

她说着?,就感觉到温.热的掌缓缓从脸侧下移,而后轻覆在她脖颈间。姜瑜眨眨眼,被碰触过的肌肤自然地泛起一片红。

“你可知今天害你的是谁?”晏迟寒一边说着?,一边指尖轻轻揉捏着?她的颈侧。

姜瑜其实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别扭,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僵硬尴尬地回?答:“……袖绿?”

晏迟寒有片刻的沉默,他压低身子,唇瓣逐渐逼近她的脸颊……

“陛下?!”

姜瑜下意识避开,可脖颈都还被控制在别人的掌心,她能退到哪里去,此刻她突然感觉到莫名恐惧。

难道他已?经查到袖绿和?晏无尘的关系,而袖绿暴露了自己?

“朕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诚实地回?答朕吗?”

晏迟寒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侧,痒痒麻麻的,让她不由微微侧过脸。

“嗯?”他低低地哼出一声。

姜瑜无法,只好勉强轻点下巴。

晏迟寒勾了勾唇,缓缓开口:“朕可以相信爱妃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波是陛下恶.趣味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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