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杜宏远要没死，如果不第一个报复杜英杰，只怕他自己都觉得天理难容。”
林佳点了点头，虽然齐绍彦还在喋喋不休地发表着高见，但她已经听不进去了，只边喝茶边想着心事，然后偶尔应付两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思绪才回到现实，见齐绍彦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便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在想，杜婉凝会跑到哪里去呢？照你说的，杜宏远差点成杜家半个家主，都是这个样子。那杜婉凝可是明摆着的杜家继承人。我不信她能咽下这口气。”
齐绍彦皱着眉，道：“可杜大小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会不会已经被灭口了？”
虽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但林佳觉得杜婉凝没那么弱，她摇了摇头，道：“如果她没死呢？”
齐绍彦又思索了片刻，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以前隐隐听人说，距离城南五百里的白鹿观，有个女道士，其实是杜婉凝的亲生母亲。你说，如果她没死的话，会不会去找亲娘了？”
听了这话，林佳惊得差点被口中的点心给噎死。在杜家的时候，从来都没人提起过杜婉凝的亲生母亲，她一直以为是早早去世了。今天突然听到这么个信息，无意于大晴天响了个炸雷。
见她目瞪口呆，齐绍彦皱眉道：“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以前听人提起过。据说那位夫人很得杜老爷的宠爱，可她生下杜大小姐没多久，就离开杜家去白鹿观修行了。至于是不是真的，又出于什么原因，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