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人说得舞会，是什么？”
洛亦轩把她紧锢在怀中，捏着她小脸问。
上官雨琳撇撇嘴说：“茗邺举办的，十天后在贝尔岛上的舞会，据说会有不少人来，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贝尔岛是与茗邺老窝——花岛隔一座山，在海上相对而立的岛屿。
“茗邺？是那个能呼出绿色气体的男人？”
上官雨琳点头轻“嗯”。
绿色气体。
天也不知道他当时看到那一幕时有多震惊，差点方寸大乱，暴露了自己。
洛亦轩面露凝重，敛眉深思。
面具人。
一张面具是不是就为遮颜那有颜色的气体，隐藏这惊世骇俗的秘密？
他又问：“他怎么会出乎绿色气体的？”
上官雨琳在他怀中耷拉着眼皮，慵懒地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见他第一面时他就是那样的。”
可很奇怪，见他第一面时是什么场景，她脑中零星闪过无数个画面，混沌不清。
她不知，自己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茗邺换洗了她的记忆，从躺上实验床那刻起，以前的记忆都被换洗了。
她只知道自己是杀手枂，忠于茗邺。
哦，还有……
还记得那个远她而去，走向海中央的男人，那是她死去的爱人。
可现在……
上官雨琳仰头看看洛亦轩，记忆中爱人的面容很模糊，大概和眼前这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