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第一次亲吻，可每每如此，都似第一次那样激烈、火热。
他的唇是禁忌，每当有女人靠近时，他都会涌起一股恶寒，不由自主地躲开。
但就在那个雨夜，破例了。
那天晚上，他和亦轩哥坐在酒桌上，双方神情，明明就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着互相伤害的话，对对方嗤之以鼻，却不断碰杯，一杯一杯地下肚。
那晚，他干倒了洛亦轩，洛亦轩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时，他也好不到哪去，即要不省人事，却手撑在桌上站起来，耷拉着昏沉的脑袋，晃晃悠悠攀上楼。
这是洛家，她房间的位置早已烙在心上，哪怕已经不省人事，他也能准确走到门前。
抬手敲了下门，没一会儿，门缓缓开了。
长廊内，上官云林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拽着门把，整个人跟没了骨架似的，软的摇摇晃晃，她从里边拉开门时，他的身子也顺门倒了回来。
洛亦染下意识张开双臂，冲人的酒味儿铺天盖地而来，她不适地拱拱鼻子。
他伏在她颈窝，调皮地蹭啊蹭啊，嘴里喊：“亦染，亦染……”
刚沐浴后的清香不断钻入鼻中，沁润脏腑，逐渐缓解了他几分醉意。
洛亦染抓起他手臂搭在肩头，吃力地拖着他往里走，然后扔在沙发上，便去做自己的事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吹着头发，“嗡嗡”声鼓吹得他脑瓜子阵阵疼。
上官云林难受地坐起，茫然打量四周，酒醉竟清醒了几分，知道这是谁的房间。
洛亦染以为他肯定睡着了，吹号头发，便没顾及什么，像往常卧室里只有自己一人时，拉上窗帘，然后解开腰带，褪下浴衣，就剩一件紧贴身躯的薄履睡裙，掀开被子睡觉。
不想回身的刹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