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批发的。”
赫连珏摸了摸下巴道：“批不批发本殿是不知道，反正就本殿查到的，京城就有好几个，你们家小太太不是就见过一个吗？”
陆昭芸先是一愣：“你连批发这个词都知道，看来还真是见多识广。”随即，她又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祖母见过一个？”
赫连珏挑眉：“你猜。”
陆昭芸捏了捏小拳头，她发誓，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两个字了。
“看来长孙殿下果真很闲，每日里跑到陆府去翻墙，连我祖母见过谁知道。”陆昭芸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我可不是闲，我本就是要去找你的，是不小心听到了你母亲跟祖母的对话。”赫连珏说到这里，突然朝她靠近两步，压低嗓门道，“不过，你应该不是你母亲生的吧？”
如今的陆老太太是陆老爷子的继室，这件事情满京城都知道。
所以，陆国公一脉是原配所出。
可陆昭芸的身份，却是个秘密，外人绝不可能知道。
“长孙殿下说话了，我不是我母亲生的，那么我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她觉得，不能再跟这个人聊下去了，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些什么底暴露在对方面前了。
但是，威胁人这种事情似乎是会上瘾，赫连珏似乎摸准了她的性子，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说，你欠我几次人情了？你现在既然是我的人，在我的地盘上赚银子，那么，是不是也该分我点？”
陆昭芸再次瞪圆了眼睛，这赫连珏皇长孙的身份是假的吧？
堂堂皇长孙，要不要这么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