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芸安慰道：“别灰心，会有学员的。”
时光局搭舞台表演的事情卫雪凝一进城便听说了，她有些意难平的说道：“表姐，你说那时光局的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这么明目张胆的跟我们作对于她有什么好处？”
陆昭芸：“坏人做事情总有他们自己的一套理论，别人不动他们，他们就觉得别人是怕了他们，你也别气了，要不了几天我就把她给端了。”
这股妖言惑众的风气看着十在是闹心得很，她身为一个现代人，她都不敢苟同时光局的那些观点。
“离欢呢？”
卫雪凝道：“在外院呢，我让管家给他收拾客院去了。”
陆昭芸默了默道：“算了，这几日你们也不用去书院那边了，时光局的人没收拾完之前是不会有人去报名的，你先回院里好好歇着吧。”
卫雪凝坐了一会儿后，便回了自己院里。
关于北冥派细作潜入京城杀人顶替原来的老百姓在城中生活了有半年之久的消息很快就在京城里传遍了，年初一那日在陆国公府闹的那一出所有人都听说了，只是不明细节，但很快的，各种版本的细节便在街头巷尾传疯了。
“天，这北冥居然不知不觉间就派了这么多人潜伏进来，谁知道现在身边还有没有北冥的探子，这万一要是自己哪天也被身边的人下了毒，岂不是……”
人心惶惶。
然后，再有人传出时光局跟北冥来往密切，于是，再也没有人敢上时光局买东西了。
毕竟，比起命来，脸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