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奶奶带来的下人也开始小声议论。
“这就是那个父母双亡，为了留住夜夫人的位置，参军的女人？”
“是啊，参了军，夜少就没办法提离婚，自此逃脱被休妻的命运，这女人手段了得啊。”
“这么短时间就参军回来，怕不是犯了军规被逐出来的吧！”
……
飞鸢紧咬银牙，将他们的话都尽收耳底，恨不得挨个掌掴。
龙尊岂是他们这帮宵小可以议论的？
但眼瞧着卫如玉毫无反应，依旧不见喜怒，泰然自若。
卫如玉虽然身着便装，但便装上的花纹有四龙四凤，肩膀上更是有三个勋章。
这是规矩，哪怕是不穿军装，不披盔甲，将士之姿，也分毫不差。
楚薇薇早就发现了卫如玉肩膀的勋章。
此刻为了讨好祖奶奶，她上前几步，一把拽下，送到祖奶奶面前，还不忘记揶揄道：
“祖奶奶你看，这就是她的功勋章！不过我从我父亲那看到过功勋章，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这些样子一定是她伪造的。”
卫如玉并未反驳半句，楚薇薇便更是得寸进尺。
“功勋章都敢造假的糊弄您老人家，她参军一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又或者她参的那个军就不是什么正经军团！”
卫如玉不反驳，只是因为她楚薇薇所能看到的功勋章，不过是嘉奖平常卫兵的。
而她这三个章，一个掌政权，一个掌将帅，一个掌武器，又岂能是等闲之辈看得懂的？
骂卫如玉也就算了，但楚薇薇言辞已然侮辱了国之军团。
卫如玉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辱骂国之军队，拔舌，擅夺元首勋章，废双臂。”
说完，她挥挥手示意飞鸢。
飞鸢早想动手了，立即制住楚薇薇，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迅速拔掉了她的舌头，扭断了她的双臂。
楚薇薇面色痛苦，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嘴大张着，空洞洞的血口颇为骇人。
在场之人除了夜墨离，皆是面色一变。
院中之人闻讯前来，见此情景，皆失了声。
祖奶奶缓过来一些，怒斥道：
“卫如玉，你这样是要坐牢的！会影响我的孙儿莫寒，会给夜氏抹黑！况且你拿什么和楚薇薇比？他的父亲能帮到莫寒，你的父亲呢？你若尚有自知之明，尽快和莫寒离婚！”
飞鸢摇摇头，实在看不下去。
要知道自家主子处罚罪人，惩处敌人，比对这楚薇薇狠多了。
那手段，修罗地狱都闻之胆颤。
如今这样，俨然已经留了情面，这老太太却还不自知。
飞鸢不由开口维护：
“拿龙尊跟楚薇薇这女人相比较？简直是如日月之于爝火，如天地之于蝼蚁，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祖奶奶登时气血攻心，险些晕厥过去，夜墨离扶住祖奶奶，到一旁沙发上歇息。
卫如玉幽幽开口：
“既然众人都在这，便做个见证。我和夜墨离，今日起，离婚，自此我二人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