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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1 / 2)


“这就是晋江城的第一美人?待老子看看,究竟是怎样的货色,能将人迷得神魂颠倒。”土匪头子说完这话,就想伸出手勾起薛瑾夏的下巴一探究竟。

尚未触碰到薛瑾夏,突闻林间箭破空发出‘咻’的三声,土匪们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然听见三声惨嚎。

待反应过来,众人才发现距离薛瑾夏最近的二名土匪被羽箭命中胸膛,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我的手!”土匪头子捂着被羽箭插进肉里早已血流不止的右手臂,步履蹒跚一连后退好几步才被跟班们搀扶着稳住身形,痛疼难忍,却还不忘记嘴里咒骂道:“谁?哪个贼子干这阴损缺德之事,胆敢偷袭老子,不要命了吗?”

话刚落下,就眼睁睁地看着一颗石子飞来,硬生生地塞进他的嘴巴里,将没说完的谩骂声尽数堵得严严实实,门牙都被膈掉两颗。

土匪跟班瞅着吱哇乱叫的老大又不能言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安慰之情,想笑吧,又没胆子笑出声,只得努力憋回肚子里。

好半晌,才将石子吐出来的土匪头子呸呸呸喷出一嘴沙子,满嘴血腥混淆在唾液里连带地被吐了出来,瞬间染红泥土。舌头不自觉地舔舐了下空荡荡的两颗大门牙,只觉得内心一股火气蹿上脑门,漏风的破嗓门突然嚎道:“天杀的,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从树干后走出来的洪时阙讥讽地看着一众犹如跳梁小丑的土匪,满脸厉色提议道:“看来真是找削,主子,您应该再投掷出去一颗更大的石头,将那张嘴里的牙齿全都打落,自然而然也就堵住了那张臭嘴。”

“嗯,聒噪。”手里拿着弓箭的肖昱慢悠悠地走着,可是一双眼眸凌厉之色尽显,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叫这群平日里刀口舔血的土匪们看着莫名地产生了胆怯的心理,不自主地缩了缩脖子,畏畏缩缩地后退了一步。

输了气势,再输阵势只是早晚的事。

谢安不知道该用什么恰当的形容词描述这位相处了将近一个月的陌生人,明明只是一介戏子,可如今手持弓箭的模样,竟像个常年被鲜血浸染的杀神,让人望而生畏。

英雄救美这种桥段,他一直觉得最容易虏获佳人芳心,可谓屡试不爽。

奈何,每一次在薛小姐的跟前大展身手,老天爷似乎都不曾眷顾他,不是敌人权势滔天,就是敌人能力太强,只得悲催地扮演狼狈的丑角。

头一次狼狈可以博取佳人的同情心,再次狼狈只怕是要让佳人寒心,觉得这个男人太糟心。

哪个女人会挑个没用的男人做夫婿?

从薛小姐对他表现的甚是冷淡,丝毫没有殷勤备至就可以猜测一二,原以为只是女儿家的矜持有礼,可是日子久了,他也大约是看出来薛小姐确实对他不甚满意。

越是如此,往往越是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凭什么他家世显赫,模样又生得俊俏,却还被从六品小吏的女儿嫌弃?

他就是不甘心,想要将薛瑾夏娶进门,将这个美人据为己有,再虏获她的芳心。到了后来,竟有些魔障,今日竟连性命都不顾要护她周全,哪想到这土匪头子武艺高强,不过十个来回就将他踩在脚底下丝毫面子都没留下,真是令他丢尽颜面。

如今被肖昱的英雄气概一衬托,谢安瞬间被碾进泥里再也翻不起身。

同样翻不起浪的人还有雄踞于此的土匪头子,内心那是十分怨愤,恨不得将肖昱剐了的心都有,收了银两办事不利暂且不计较,可他手腕上的箭伤要怎么算?

被个看起来像文弱书生的男人所伤,传出去像什么样?,

他还要不要在道上混了?

这不是砸他的招牌!

用着不能受伤的右手怒指肖昱,朝着跟班们大呵一声:“还愣着干什么?全部给老子冲上去灭了他们,除了她,一个都不留!”

身旁搀扶着他的土匪跟班一愣,快人快语疑惑道:“老大,这是除了跟前这娘们,其他不相干的人全部做掉?会不会捅娄子?”

土匪头子哪还有功夫同手下说一句废话,直接狠狠拍了跟班的后脑勺,怒道:“你他妈听不懂人话?一个不留!”

捂着后脑勺的土匪跟班表示很无辜,满脸懵逼自言自语道:“这与雇主交代的不符呀,到时候人砍错了,有官老爷追查起来,怎么办?”

未免被手下的话语气的吐血而亡,土匪头子直接单手将跟班的衣襟一把拽住,猛地朝着跟班的脸吐槽着憋屈的话语,也不管吐沫子横飞喷的跟班一脸都是:“我说你的脑子里装的是猪油?蠢的要死!做的隐蔽干净点,杀人灭口再将尸体掩埋,死人能去通风报信?”

跟班生怕被土匪头子一巴掌拍死,连忙狗腿道:“老大说的话真是至理名言!不就是杀人,那还不简单!”说完这话,再不含糊,转过身子就朝着距离最近的谢安挥刀相向。

不曾想到头一个作为袭击目标的谢安,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打不过土匪头子,可是面对土匪跟班们,本以为游刃有余,却不曾想刚才吃了土匪头子几脚这会根本没有缓过气,挣扎两下始终没有翻过身避开攻势,唯有眼睁睁地看着土匪跟班手里握的大刀就要落在他的身上。

千钧一发之际,‘咻’地一声,羽箭破空骤发,箭头瞬间没入土匪跟班的胸口,死不瞑目的土匪跟班摇晃了两下身体,手里的大刀终是无力支撑,距离谢安脑袋上不足十公分的距离险险偏了过去,大刀掉落在泥土里发出‘哐当’一声,惊得谢安的心都跟着哆嗦了下。

再偏一寸,必定叫他脑袋开花。

眼看着被削掉的几缕发丝随风飘荡,好半晌才落在地上,谢安终于缓过神来大口喘气,不知何时下半身一股暖流溢出竟止不住,待他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泥土被浸湿的一滩污迹,突然不知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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