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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枷锁02(2 / 2)


“一线天的地气向来不定,这会儿也在使劲在找龙脉窜哪去了吧。”

“上回不是把天魁都镇那了吗,这还需要再找?”

“诸位先别急,在下姜乐正,正赶往一线天,叶家求援,暂时腾不出人手,绝地由我姜家再看顾一些时候。”

“@叶贞@叶经纬@叶杨秋你们家到底有屁个急事,连龙脉都顾不上看?”

“还别说,真是急事,叶家全家都快疯了。”

“你知道?啥事搞那么大?”

“贪狼出世了!”

*

瀚云城

玄门各地人仰马翻的时候,靳家很平静。

九渊是九条小龙脉,龙脉便是灵脉,但这龙脉又与普遍情况下喜欢附着在山体上的灵脉不同,以“渊”这个字眼来统称,就知晓这些龙脉多少与水有关。

水是流动的,不定的,善变的,所以这些龙脉也是活的,变化多端的,没长腿却很会跑。

神州龙脉有定数,每一条皆庇佑润泽一方水土,就此而言,九渊不属于其中之列,但它毕竟是灵脉,而且它们也很有一番好处,因为水同样也是包容的,宽怀的,它们能积聚天地之恶气,净化虽指望不上,但至少能阻遏这些恶气在世间泛滥成灾,所以,准确来说,“九渊”皆是恶地,却是必须存在的恶地。

镇压九渊是玄门自古以来的职责,哪个地域由哪个家族或是门派负责都有传统,不过近代以来,灵气散失得更厉害,传承埋没得也多,新人之中出彩的越来越少,整个玄门都呈凋敝之态,渐渐地有些比较糟糕的地域就只能由几个家族轮番看守才能保证不出岔子,玄门内部权利与资源的倾向也会随之变动,毕竟每一回九渊出事,总得牺牲相应职责的不少人。

瀚云城倒不属于这个麻烦之地,主要这是靳家的地盘,而千百年来靳家确实稳稳地封禁住了这方地界,这才是玄门素来对靳家刮目相看的原因。

要说方法其实也不难,靳家直接将族地建在了灵脉上——要知道“瀚云城”其实是一条恶灵脉,恶灵脉的灵气是不可吸收的,比毒药还毒,面对恶灵脉,与其指望着吸收其灵气,还不如想想如何才能接触恶气的侵蚀——也就是说,靳家能镇住灵脉,使之不泛滥,这种做法其实是以日久天长削减靳家的气运为代价的,拿气运的缺失来补足灵脉的封印。

所以,大多数靳家人都先天体弱、命衰,资质不佳,易出意外。

按理说,削了那么多年,靳家人就算不死光也该残缺凋敝才是,但一来,靳家本来底蕴就足,人家不但精通奇门遁甲,还有朱雀神庇佑,时不时还会出一些返祖血脉,能容纳朱雀火,驱邪避灾且长寿,二来,就是那么奇怪,靳家这个跟恶灵脉绑定了的家族,代代都会出个不受恶气影响的奇才,凭一己之力将异变的瀚云城灵脉给压得死死的。

玄门私下里一直觉得靳家人极狠,因为它显然是在拿普通族人的生命来补足核心血脉,因此气运削减得再厉害也始终能留有一线生息,但明面上谁都要赞一声靳家大公无私,甭管人家是怎么做的,至少瀚云城这一渊被靳家守得牢牢的,没让玄门为此伤一分神,这总是事实。

这一代的靳家家主更是了不得。

她实是临危受命,早二十多年,靳家都快被地气折腾得灭族了,结果给她想出个办法,在海上辟了个“三分界”出来。

这是一个界域,也是一个法阵,作用相当于中转设置,抽取瀚云城的地气置换入大海,通过海洋沉淀与吸收恶气来减轻靳家的负担,需要扛在肩头的恶气少了,靳家的气运自然有所回升,主支分脉好歹保下了不少人丁。

玄门就没一人搞明白她到底用的什么手法才能做到这一切,谁都知道海洋蕴藏着巨大的潜能,海底也有龙脉,但那是无法被利用的,那简直是玄门的禁区。

唯一有说法的大概只有菩提寺,因为作为三分界基底的法器“三分须弥”,恰恰是靳家的那位从菩提寺坑走的,只是禅法方丈很好说话,一堆大和尚也没法拿个幼童怎样,最终阿弥陀佛一声大度地表示能普度一方也是这法器的机缘了,也就没计较。

如此一来,更没人能说闲话了,好歹有三分界撑着,瀚云城不会出什么岔子,这对玄门来说,也是好事一件。

只是现在的靳家,平静得简直波澜壮阔。

倒不是因九渊烦心。

靳元白黑沉着脸走进来的时候,千叶正坐在廊下用细细的毛笔慢条斯理涂画自己的指甲。

也算是真闲到没事干了,在指甲上画花鸟图也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靳元白踹掉鞋子,大步跨上走廊,自己扯了个蒲团在旁边坐下,千叶没抬头,他也就不说话,自顾自生着闷气,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像是坚冰雕塑而成,用手轻轻一碰都能抠下厚厚的冰霜。

好半天她才抬眸,散漫的视线在他脸上虚虚落了一眼就收回,继续专注地勾勒着花鸟,话说得漫不经心:“谁惹着我们元白了?”

不开口尚好,这么一问好像捅着马蜂窝,冰雕开裂,年轻人全身勃发的怒火:“简直丢死人了!咱家竟然会出这样一个狼心狗肺之徒!丝毫不知礼义廉耻!”

他想忍,没忍住:“要什么给什么,还不就因为选中了她结这门亲事?为着这么一个蠢货提拔了她全家,结果要用到她的时候不干了,早干什么去了?那时候又不是非她不可!非把咱家逼到绝路上!”

千叶正好撇下最后一笔,她抬起指甲观摩了一番,才满意地搁下笔,变换坐姿,将手探到走廊边上让阳光晾晒。

正好听着最末那句话,眉毛微微一挑:“绝路倒还不至于。”

“那什么还至于!”靳元白气到连她都横了一眼,“大姐才出嫁!悠妹又订婚已久——您倒是敢拆她的婚事?红长老都敢提剑把您这大门给削了!旁系又哪还有拿得出手的女儿?就她靳馥玉还是因为主支亲手栽培了十多年,又因为正好暗合了‘朱雀血’的纯度,凌家才给定下的,呵呵,逃婚?她敢逃婚?!”

他冷笑道:“就算把靳馥玉抓回来,凌家还肯要?人家可是拿家传至宝来聘的靳家女,名声还是小事,这口气谁咽得下去!这么一来,准要问您要还聘礼——家主您都觊觎人家这家传法器十来年了,好不容易东西到手,您会舍得还回去?您不还,人家肯干?所以这就不是姻亲了,是结仇!照这样子,我还得趁早跑后山去吼一嗓子,把老祖宗们都叫起来得了,指不定赶明儿人就打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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