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就打算在山上随便走走，所以也没有穿大氅，一身白色的中衣，黑发凌乱的散在脑后，面色惨白，怎么看都是一副凄厉女鬼的样子。
黑衣人们连剑都握不住了，一个个的脚软了，跑都不敢跑。楚楚走向最近的那一个，她勾起那人的下巴，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你说，我从哪里开始吃呢？从前你们凡人都被叫做两脚羊，味道虽说不怎么样，但也差强人意，没什么吃的时候还是能填饱肚子的。”
她细嫩的手指停留在他脑袋上，“不如，先在你的脑子上挖个洞，叫我将你的脑髓都吸干净了。再把里头的东西挖出来吃了，你说好不好？或者，先将你的臂膀卸了，嗯？”
黑衣人哪里还有之前威风的模样，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楚楚憋着笑，“不过嘛，我现在也不是很饿。如果你们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我就放过你们。”
“我说，我说！是董二小姐！你在梅林偷听了董家的秘事，必须要杀你灭口。”
董二小姐，董晴歌。楚楚心中有了主意，她素手一挥，“你们离开吧！永远别再回来，我若是再见到你们，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了。”
死里逃生已经是福大命大了，黑衣人当下保证以后定当金盆洗手，四五个人用最快的速度消失了。楚楚蹲在陆瞾跟前检查了一遍，发现这凡人只是晕过去了，她摩挲着下巴，“董晴歌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她妒忌她的嫡姐。”凤端从树上跳下来，“还别说，你唬人的模样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