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悦明白过来：“最终，她会因为偷练黑暗妖术而死。”
“是。”
“那为何一开始女巫婆婆没有告诉她？难道这种东西不是应该提前告知的吗？”
女巫婆婆笑了笑：“自然不能告诉她。因为她还没有通过我的考核，成为真正的妖姬族女巫。而考核有一项，就是心性。她如今分明没有通过考核，我更加不会告诉她。不过也许等她死亡的那一天，她自己也就知道了。”
“死亡的那一天？”
“是的，需要一段时间。短则一年，长则两三年。这几个月，她会非常得意，但是到了三个月后，她就会开始进入生不如死的状态。然后就会开始明白，她自己已经被自己逼上了绝路。最主要的是，一旦这件事情开始了，就没有退路了，她只有死路了。”
云千悦有些吃惊，但是终于也明白过来，缓缓道：“所以从一开始，女巫婆婆就么有打算亲手对付她。你已经猜到她可能要和妖玉勾结，只要和妖域勾结，那些人一定会教她黑暗妖术的。所以你就等她自己选择。如果她选择乖乖留下，那么也算是通过了心性考核。但是她若是选择了背叛，就相当于自己走上了死路，所以不需要婆婆自己出手。”
“是的。”女巫婆婆点点头。
怪不得女巫婆婆看到自己徒弟变成那样的时候，虽然脸上有些难过，却什么都没有做。
姬倩倩恐怕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吧。
唉，但，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这时候，姬艳却结束了话题，反过来拍了拍云千悦的肩膀：“不错，你明天可以试试看女巫祝福第六级了。”
云千悦脸一僵：“．”话题为何跳跃的这么快。呜呜，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心理准备呢！
“你不想完全掌控转魂珠？”
“想。”云千悦点点头。
“不想开启聚魂石？”
“更加想。”
“那有什么痛苦的？”
“不想吐。”云千悦非常诚实地说道。
哈哈。女巫婆婆又开心地笑了起来，转而笑眯眯：“没事儿没事儿，吐吐你就习惯了。你看看姬宁吐的比你还要厉害呢。”
“．”并不想要这样的比较厉害。
“走吧。”姬艳转身要回去，“我还要去将姬倩倩从妖姬族除名。”
云千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虽然姬艳说的很平静，可是内心应该也不好过吧。毕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啊。
姬艳没再出声，朝前走去。
云千悦跟在姬艳身边，没走多远，就看到景升缓缓走来，云千悦大步迎了上去。
“刚才有黑暗妖术？”景升抬手摸了摸云千悦的小脑袋，脸上微微有些担心。
“嗯，姬倩倩投靠妖玉了。”
景升冷笑：“蠢货。”妖玉早晚一天一定会死，竟然做出这么蠢笨的选择。
仔细打量云千悦确定她没事儿后，景升才牵起了云千悦的小手，一扭头就看到姬艳已经离开了。
“她心情不好？”景升问道。
云千悦点了点头：“虽然婆婆早有心理准备，不过怎么说，那个姬倩倩也是她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