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卓临烨知道，叶芸楠根本就不是干活的人。
厉少深随便找了个能坐的地儿，“这一次，你算是看走眼了。”
“你要是来挖苦我的，恕不奉陪。”卓临烨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什么事儿？”
“原本是来看卓展策划的热闹，现在嘛……”厉少深勾了勾唇角，“一个亿，要你一个人！”
办公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火药味儿十足。
“厉少深，你我认识也有十年了。”好一会儿，卓临烨先开了口，“互损也习惯了，但是这一次，我不会放人！”
“我要的，又不是你的助理。”厉少深眯了眯眼，“一个亿，换一个砸你办公室的女人，你不亏。”
卓临烨再次沉默，莫小萌？
如果是昨天之前，一个女人换一个亿，稳赚不赔的买卖。
但是现在？他怎么会放过莫小萌这个人才！
再说了，他看起来像是缺这一个亿的人么？
“厉少深，有事说事，闲事免谈！”卓临烨明显有些不耐烦，踢开脚边的破损文件，“我倒是不知道，什么事能劳驾厉总亲自光临？”
厉少深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他说他真的是来看热闹外加算账的，卓临烨能信？
只不过看热闹看到个人才，想要！
“郊外影城基地合作的项目。”厉少深慢悠悠的道，“你给我搞砸了！”
“搞砸了？”卓临烨皱眉，“你故意来找茬？”
“是不是找茬，你自己查一下就知道了。”厉少深低沉着声音，“当初说要合作的人是你，结果呢？要人找不到人，要资金就说没有，卓临烨，全国想跟我厉少深合作的人多得是！我不差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