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纪止墨很是无奈地笑了一下，“我默认什么？”
刚刚他连这个女人问的究竟是什么问题都不知道，何谈默认呢？此时望着兰锦歌这样专注的目光，纪止墨真的很想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摸一摸，因为他甚至都怀疑这个女人是生病了。因为如果状态良好的话，她此刻又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姿态来呢？他可真是弄不明白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了，此刻便只能盯着她的眼睛，很是耐心地道：“锦歌，你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出来好吗？不要再这样含含糊糊的了。”
“我含含糊糊？”兰锦歌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对纪止墨道：“你还觉得我含含糊糊？我没有那么直白的问出来是因为我想给你和言阙留一点面子知道吗？你现在肯定已经知道我在问什么了吧？你是故意这样不说的是不是？”
兰锦歌的一颗心直直地往下沉去，纪止墨的反应实在是让她心中不安，这个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直在反问和拖延，这使得她的心情实在是太不好了。此时的兰锦歌真的很想一巴掌拍在纪止墨的脸上，她可不想这个男人再用那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了，明明做错事情的是他！
“纪止墨，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我算是明白了，我如果不问，你们是不会说的。”兰锦歌说着便点点头，自己想起来之前她有很多次都问过言阙，问过他跟纪止墨的关系，那个时候言阙都有些含糊其辞，现在问纪止墨，这个男人也是这样，这么说他们两个之间真的是有什么东西了？
纪止墨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超出掌控和想象了，难道这个女人不是跟言阙有了什么要跟自己坦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此刻她的气焰也不应该这么嚣张啊，可是如果不是因为那样，那么此刻她站在自己面洽又是因为什么呢？刚刚她那样欲言又止的，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呢？纪止墨怎么都想不通这个问题，只得将兰锦歌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然后轻声地道：“锦歌，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也知道我跟言阙的关系很是特殊，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对我来说他是比亲兄弟还要亲近的人……”
“那么跟夫妻相比呢？”兰锦歌听到纪止墨的那个比喻，只觉得自己的冷汗都快要下来了，这男人还真是挺会比喻的啊，果然他跟言阙就是这么亲切的两个人吗？那么她便故意再问出一句，跟夫妻相比怎么样呢？因为如果他和言阙真的是那种关系的话，那么也就是夫夫了吧？
纪止墨完全没想到这个女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的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严肃道：“锦歌，你知道你在问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好久了，纪止墨，原本我今天还下不了决心问出来的，可是都是你，你刚刚一直在追问我！好了，现在我问出来了，所以你可以回答了！”
兰锦歌看纪止墨的神情都有些变了，心中不禁得意了起来，这个男人还真以为她是傻子不成？当真以为他们不说她便不知道不成？现在不是已经问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