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与我彻底断绝关系？”北蝉衣看着他的眼睛，也许今生他们的相处不过尔尔，但前世，他们也算是日日接触。
说没有一点师徒情义，那就是违心！她对他的恨，都是因为来自于苏圣凌。
“你背叛自己的父亲，即便是做了皇帝，也是将北氏推向深渊！”欧阳墨寒眯起眼眸，眼中都是失望和痛苦：“你还是不是北氏的后人？你对得起你父皇吗？”
“苏圣凌不会染指北氏江山！我父皇已经接纳他了。”北蝉衣的背脊挺直，正声回他：“你若是想要对付他，这份情义的确可以结束。你若是真的伤害到了他，朕，绝对不会饶你！”
这番话说得清清楚楚！
欧阳墨寒的心仿佛在被凌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玉佩最终还是交到了北蝉衣的手里，还带着他的温度，只是这温度在她掌心变得越来越凉。
“走吧！”她猛然转身，似是不想再看她一眼。
北蝉衣深吸一口气，也同样转了身子，她看着他的背影，心情非常复杂，这种复杂让她走路有些不稳。
“很失落？”苏圣凌已走到她身边，低声问。
“没有。”她摇头。
“其实你对他是有感激的，甚至是有感情的。对不对？”苏圣凌的手指轻轻挑起她鬓间的发丝儿，轻声问她。看似不经意，其实直逼她灵魂深处。
前世，蝉衣和这个男人站成了一线！杀他的机会千千万万，每次都因为蝉衣而放过。
“感情？也许以前有吧，毕竟他帮过我很多……”她说了实话，但是这种感情应该是亲情，类似感激。说是其他什么情感，那是肯定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