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水是你研制的？”
刘副总微微仰头，沉脸看着唐宁。
唐宁颔首，“有什么问题吗？”
“我再问你一遍，是你自己制作的吗？没有询问过别人，或者和别人一起？”
刘副总的表情让唐宁心中生疑，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这是我自己的配方，自己制作的，所有的过程我都参与。”
结果，唐宁却听刘副总一声冷笑，就见他将办公椅半转过去，留给了唐宁一个侧脸。
“拿回去，不合格。”
“什么？”
唐宁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她拧眉看着刘副总，“之前克里斯应该将样本给过你了，或者说是香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有问题的不仅是香水，还有你。”
刘副总敲了敲桌子，脸上不屑的表情这下子完全不收敛。
“你这样的人，居然能进我们公司。”
唐宁自然没有错过刘副总表情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副总，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有什么问题，这和我的香水有什么关系？你还是说明白一些为好。”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副总冷嗤一声，直接将桌上的文件滑了出去，“一款抄袭的香水，还好意思在这里说是自己研制，简直是可笑。”
唐宁听闻，疑惑的拿起文件夹，然而在看到上面内容的时候，唐宁的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