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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魔门二(1 / 2)


“佳人千千泪,

今日不留君。”

处理完政事的魅红收到了一封来自西国的书信,落款是凤舞。

信中凤舞提到了西国各个部落间不同风俗,有的部落还保留着原始的抢婚制。目前各个部落时有小摩擦,但总体和平。

凤舞还询问了关于北帝兽狂的事,想了解他是否按照和平协议中所说的,不干涉东国内政。

魅红找来纸与笔,研墨提笔给凤舞写回信,并嘱咐她多注意安全。

虽然凤舞辞了官职,但她仍是东国的王族,目前西国看上去安分,可谁也无法预料这天下大势会起怎样的变化。

登基以来,魅红一直在闲暇时间学习念书。这世道即便一步登天了,也要努力,否则站得多高,摔得就有多惨。

好在魅红本就不是好逸恶劳的主儿,她很快就适应了宫廷生活,在处理政务方面较之前进步许多。

自和北帝兽狂联姻,她和兽狂并未见过面,两个人偶尔书信往来,讨论的都是公事。

如今南国被北国吞并,北国又与东国互为联盟。最躁动不安的当属西国。

尽管明白北国早晚会攻打西国,但东国也有自己的考量。

若西国也被北国吞下,那北国下一个目标便是东国。所谓联姻,不过只是缓兵之策。

所以凤舞假借游历之名,前往西国就是想暗中促成西国各部落的统一。

培养敌人的敌人,来牵制敌人,有风险,可值得一试。

盖上印泥,魅红将信交给一边的侍女,叮嘱她尽快派信差寄出。

空闲下来后,魅红又忆起仍无音讯的花夕。探子每次回来,都没有任何进展。

可魅红不想放弃。

她坚信着花夕一定还活着,也一定会回来。

被困在魔界的花夕,站在一片宛如死地的沼泽地前。

这里应该就是魔禁之地,因为除了她以外,谁都不敢往这儿靠近。

迟疑地踏出第一步,花夕亦步亦趋地深入沼泽腹地。

忽然,她的头顶上方袅袅升起一道紫烟,紧接着邪魅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凭空出现。

“本尊不是禁止你到这里来吗?”很冷很轻地说完,紫钰自她背后现身,血色的天空,森冷的光照下,他投射的影子却和往常纤细修长的身形不同。

紫钰的手臂环住花夕的腰际,花夕低首一瞅,那只似乎壮了一圈的胳膊,露在外头的皮肤深黑得如同脚下的淤泥。

长而尖锐的蔻丹,好似生在沼泽的枯树干枝,可怖得教人胆寒。

“你可以转过头,看看本尊真实的样子。”紫钰微微喑哑的声音近在咫尺,他对她的闯入既意外,又兴致勃然。

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身,墨青没有,云烟也没有。花夕若是见到,说不定会直接吓晕。他期待花夕的反应,也为渴望她而生疼。

花夕干咽地缓缓转过身,她无法形容面前的他,褪去往日邪肆的俊美,他的整张脸都被笼罩在邪气的黑雾中,唯有那对魔魅的紫瞳依然散发着阵阵寒光。

任谁看到这副模样都会深受惊吓,花夕朝后退了一步,见她想逃,他长臂化作的枝条立刻牢牢地捆住她。

“怎么?怕了?你不是很有勇气么?”紫钰搂住花夕,夺走她袖中暗藏的匕首,“又想拿刀刺本尊?”

“那只是防身用的。”见形势不妙,花夕换上一副柔弱的面孔,倚靠向紫钰的臂弯,“我是担心你的伤,所以才想过来看看。”

“小贱人。”紫钰轻轻地笑出声,“你以为本尊会信你的说辞?你担心本尊的伤,你巴不得本尊死了,不是么?”

“你死了,我就更回不去了。”花夕戳着紫钰的胸口的剑伤,听到他暗暗的抽气声,但他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花夕仰起头,望进他幽暗的紫眸,试探地问,“真没有离开的办法?”

“即便有,你认为本尊会同你说?”紫钰模棱两可地握住花夕的手,“你老老实实待在这,把本尊伺候高兴了,本尊才会考虑放你走。”

花夕狐疑地盯着紫钰的魔颜,还没细究出答案,就被枝条卷向紫钰背后的大树。

那是一棵粗壮需要数十人手拉手才能围住的树,茂盛参天的树冠覆盖了整片死气沉沉的沼泽。那棵魔树仿佛有生命般地伸出枝蔓,紧紧束缚住花夕。

扭动了几下的花夕发现紫钰的双脚竟与此树相连,好似与树长在一起。

她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棵像支撑着魔界的巨树,会不会就是紫钰真身的一部分?

“闭上眼。”枝蔓随着紫钰的话音收紧,花夕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树如此亲近,她颤抖着身子阖上了水眸……

淡蓝色的水菊绽放在浓雾弥漫的花圃,他温柔地注视着蹲在花身前的少女。

觉察到他专注的视线,她回过眸,盈盈秋眸盛满笑意地看向他:“墨一,你从人界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他走近她,伸手扶她起来。

“快和我讲讲什么新鲜事。”水菊一脸向往地捉紧他的衣袖,“上次你说的西国一个部落首领,喜欢自己敌对部落的女首领。他们之间还要打战吗?”

“你别急,先让我休息休息,等会儿慢慢和你说。”他挨着石凳坐下,把水菊抱在腿上,“你是不是又变重了?”

“喂!人家正在成长期。”水菊娇嗔地捶打着墨一的胸膛,“什么叫变重,这是我长大了!”

“好好好,你长大了。”大掌摩挲着水菊的背,她嬉笑着躲了躲。

“好痒,男女授受不亲,这可是你说的。”水菊按住墨一的手掌,“墨一,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嫁人?”

“你在说什么傻话。这世间哪有人配得上你。”墨一认真地凝着水菊,反而把她弄得害羞了。

“墨一嘴真甜,肯定招女人喜欢。你在人界有没有什么红粉知己?”为掩饰脸红,水菊打趣着把话题转回到墨一身上。

“没有。”墨一端详水菊绯红的小脸,满目柔情,“我不需要红粉知己。”

他有她就够了。

从梦境中苏醒,墨一光着上半身,只盖了一件薄薄的毛毯。

宿醉的头疼折磨着他,他望向身旁,空空的床铺,凌乱的床褥。

依稀回想起,他昨晚抱了那个叫牡丹的花仙。一时的烦躁,一时的宣泄,他原本只是想让她离自己远一些。

结果。墨一勾起自嘲的冷笑。他还是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不过如此一来,那朵牡丹总不会再来扰他了。

“你醒了?”他正寻思,那头娇柔的女声便传来。抬首,只见牡丹端着洗漱的水盆走进屋中,她拧了拧打湿的布巾,朝微怔的他款款而来。

她温柔地笑道:“我帮你擦擦身吧。”

这个女人。墨一霍地捉住她贴近的细腕,拉开与她的距离:“你在和我玩什么?”

“我没在和你玩啊。”牡丹状似委屈地撇撇嘴,“我只是想照顾你。”

“照顾我?收起你廉价的同情心,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墨一甩开牡丹的手,不去看她眼底受伤的神色。

见牡丹还是不肯走,墨一故意扬起一抹邪魅的浅笑,羞辱她道:“昨晚还不够痛?难不成你就喜欢这种调调?”昨夜醉酒的他,自然谈不上耐心,更何况他还蓄意想弄疼她。那时她青涩的回应,该是头一回和男人亲昵。他捺住心中的怜惜与愧疚,说服自己那都是她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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