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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宇文承基之死(2 / 2)


“杨广派了一个李昭来,却也派了你一个只会拖后腿的人来,真是讽刺。”单雄信说着脸上尽是冷意,宇文承基的脸是青了白,白了青,难看极了。

“让你的人让出一条道来,我们想走,不想动手杀人,你别逼得我们动手。”讥讽完人,单雄信也没忘了一开始的初衷,他是要带着兄弟们逃出去,要杀宇文承基也不急于一时,先保全兄弟们才是正经的事。

宇文承基道:“你既然说了你的兄弟们都将我的兵马包围了,还需我们让道,直接把我们全杀了不就好?”

宇文承基的脸色是真难看,却也难得的智商上线了,话说出来,单雄信道:“若不是有个李昭在后面追得紧,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你以为我还会容你活着?下不下令?”

宇文承基本来有别的想法,听着单雄信说完却再也不敢有问题了,要是他还想拖下去,不让瓦岗军退出去,单雄信一定会杀了他的。

“都让开,给瓦岗寨的人让路。”声声令下,显得甚是无奈。

一干人都是以宇文承基马首是瞻的,宇文承基的生死他们不敢不放在心上,只能听话地让开。

“单兄,好速度。”随着宇文承基下令,本来严阵以待的隋军都让出了一条道,瓦岗军早就等着了,收到消息立刻领着兵退了来,从这里退出去,他们自可寻得另一个地方安营扎寨。

“多亏这位宇文将军脓包,要不然我没那么容易得手。”

踩人是必须的,尤其像宇文承基这样的人,瓦岗寨的几个头目都冷冷地瞥过宇文承基。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样的没用。”再有人出声提起宇文化及,宇文承基的脸色更是难看。

“让兄弟们都快些,后面那李昭追得紧,千万别让她追上来了。”

“追上来怕什么,我们手里还有这位宇文将军,哪怕不看在他的份上,也得看在他祖父宇文述大将军的份上吧。”

七嘴八舌的都在说着宇文承基的没用,宇文承基的脸色难看极了,可是脖子上叫人架着刀,他再怎么想杀了面前这些嘲笑他的人,他也没那个本事。

“看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杀了我们。你若是有这本事,也不至于落到我们单兄的手上。没本事还不安份,单兄,人还是交给你,等我们撤完了,人也得解决了。”

“说的极是,一个李昭打得我们家都没了,不从旁人的身上讨点便宜,那如何使得。宇文承基是此次征讨我们的副将,就得把他的脑袋割下来,让隋朝的人知道我们都不是好惹的。”

凶神恶煞地发着话,说得分外的大声,生怕人听不见。

“我已经让人给你们让道了,为何你们还要杀我?”宇文承基就是不想死才给他们让了道的,结果倒好,道是让完了,结果难逃一死,他怎么会甘愿一死?

“只是说你不让道立刻杀了你罢了,我们有说过你让了道就会放过你?没能杀了你们的大将军,自然还是应该取你的项上人头,以慰我们死去的兄弟在天之灵。”

“你们,你们……”宇文承基如何也想不到瓦岗寨的人打定主意要取他的性命,眼前无一人能救他。

“大当家的,李昭带着追兵上山了。”本来一群人说得正高兴着,可是这不好的消息传了来,他们哪里还能坐得住。

“你们先走,我来断后。”单雄信手里拿着宇文承基,而他们的兄弟们全都退得七七八八了。

一阵阵的马蹄声传来,接着便看到四下都是大隋的旗帜,宇文承基吓得大声地喊道:“李将军,李将军救我,救我啊!”

“谁也救不了你。”单雄信说的都是真心话,因为看到隋军的旗帜,他也就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一刀划过宇文承基的脖子,宇文承基感觉到血喷而出,眼睁睁看着那渐行而来的人,想要喊一声救命,却再也喊不出来。

“撤。”单雄信杀了宇文承基,火速的带人撤,怎么说这也是在他们瓦岗寨的地盘,四下最了解瓦岗的人是他们,想要怎么逃,又如何逃得迅速,他们最是清楚。

而那些亲眼看着宇文承基被单雄信杀了的人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办啊怎么办,宇文承基死了,他们回去如何跟宇文化及交代?他们还能活吗?

直到李昭带着兵马赶上来,追到瓦岗军再没了踪迹,这才折回来,也才知道宇文承基死了。

虽然确实存心想让宇文承基背锅,可是李昭没想到他们下手这么狠,直接取了宇文承基的小命。

但是好开心,她想做一直没敢做的事他们帮她做了,太贴心有木有?

“怎么回事?”内心是欢喜的,面上必须是悲痛的,她还得想想接下来的嘴仗,宇文化及那样的人死了一个儿子,拿不下瓦岗的人,必是把账记到她的头上。

还有襄国长公主,那会不会认为李昭有意为之,也就算是抽襄国长公主的脸?

所以说,一时爽一时惨,李昭已经开始为难了。

人都死了,一个个都怕面对宇文化及,眼下李昭问起来,他们也不敢瞒,只能一五一十的说起。

李昭听完只想说,瓦岗寨的人都是人精,这样算来李昭最是得利,但是比起麻烦来,利还是太少了。

无力地一声轻叹,李昭装作难过地道:“宇文将军为国捐躯,你们都是宇文将军的人,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自回去与陛下和宇文将军交代。为宇文将军收殓尸身,我会将战报八百里加急送到陛下的手里,其他的事,且看陛下如何吩咐。”

死伤没多少,反倒是宇文承基死了,这件事李昭肯定是要给朝廷一个交代的。

而收到消息的杨广乍然听说宇文承基死了第一反应却是问道:“是不是李昭做的?”

前来报信的人诧异地抬头看向杨广,“陛下,这是李将军当日行军布阵之法,还有当日亲眼看到宇文将军被杀的将士的供词,李将军都让他们签字画押了。”

李昭办事哪那么容易被人捉到把柄呢,杨广听到这话也惊觉失言,朝着那人道:“呈上来。”

自有内侍下去接上来的,杨广看着李昭写下的战报,与瓦岗叛军第一次交手就打退了瓦岗叛军,虽然没有斩杀他们的领头人,可是叛军出逃是真,而宇文承基领了一万兵马本来是要断瓦岗叛军的后路,以图全歼,不想宇文承基还被人反杀了,瓦岗叛军皆逃出。

李昭在后还问上一句,是否要她继续追剿?

杨广看完李昭的战报后,也重复地看了李昭送上来的供词,当时李昭是不在场的,她是正面迎击瓦岗叛军,而宇文承基是围堵在后,防的就是瓦岗叛军不敌而逃。

就战术来说李昭部署得挑不出一点错来,让宇文承基后面堵人,李昭总共就带了三万的兵马,还给了宇文承基一万,人给够多的,要不是宇文承基不够警惕,就不会落于单雄信之手,也就不会死。

“陛下,陛下,承基,承基死得好冤,求陛下为承基做主,为承基做主啊。”杨广正在翻来覆去查看李昭的战报和所谓的供词,就是想看能不能挑出什么毛病来,或许一些他不曾发觉的问题,多看看能看出来。

结果宇文化及哭丧着跑进来,杨广一下子抬头看向宇文化及,本来哭得正伤心难过的人一下子卡了声,不太确定地唤了一声陛下?

“死得冤?你想说什么?”杨广捉住方才宇文化及说的话,询问起来。

宇文化及不太确定地开口,“承基或许是中了旁人的计。”

“旁人的计?你想说李昭设计害死了你的儿子宇文承基?证据呢?”杨广如何不知宇文化及想说什么,知道又如何,有什么证据?

要是有证据宇文化及还用得着哭?不就是因为拿不出证据来,某人才会哭得这么难过?

杨广道:“你也是老臣了,空口无凭的话你也敢说出口,你是当朕是死人,还是认为朕就这么昏庸?朕要不是念在宇文承基战死的份上,就他无用的放跑瓦岗的叛军,朕还想与他问责。你自己地看看。”

一把将李昭写下的战报和所有跟着宇文承基的战士送上来供词全都给某人甩了过去。

宇文化及不敢吱声了,只能乖乖地过去捡起来,也看清楚上面写的究竟都是什么,不看还好,越看气更是不打一处的来。

“陛下,这不可能。”宇文化及也不蠢,要是真按上面说的那样,宇文承基就是死不足惜。

杨广冷冷地笑着,“别说李昭冤枉了你的宝贝儿子,看看送上来的供词,那些人都是什么人?以你们宇文家马首是瞻的人,他们还会与李昭一道冤枉宇文承基不成?”

宇文化及想反驳,却寻不到反驳的理由。

“看看李昭,再比比你的儿子,若是这件事真是李昭所为,你的儿子死在她的手上也算是死得不冤了,连朕都挑不出错来的局,宇文化及,你能挑出来?”

杨广问得极是不客气,宇文化及道:“可是陛下,事情怎么会那么巧?”

“你说对了,事情怎么会那么巧,本来李昭发兵进攻瓦岗不曾料想宇文承基会刚好回到的,你想说的话,朕也帮你想了想,朕再下密诏让宇文承基回军营盯着李昭一事,除了你们父子再无第二个人知道,所以你说,李昭是怎么算计宇文承基的?”

宇文化及答不上来,杨广道:“或许,你是怨朕,因为若不是朕让宇文承基去盯着李昭,他就不会死在瓦岗叛军之手。”

“臣不敢,臣万万不敢。”借给宇文化及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有此心的啊。

“那么退下去吧。”杨广要的就是宇文化及这一句不敢,虽然一开始听到宇文承基的死讯时,杨广也怀疑是不是李昭动的手脚,但是看到供词,再想到宇文承基回去的事,李昭没有这个机会,也不可能未卜先知。

最终还是在铁证面前相信了李昭的无辜,宇文承基的本事有多少,杨广多少也还是心里有数的。

“可是陛下,战报上李昭说了,瓦岗的叛军全都逃了,更不曾宰杀瓦岗的头目。陛下,两军交战必有死伤,为何战报上却不曾说明?”

宇文化及将自己的发现点出,杨广想了想今天看到的,还真是如此,目光看向宇文化及。

“陛下,李昭可是有过私放叛军的先例,当日平定杨玄感之乱时她能私自做主放了杨玄感的叛军,今日她是不是也可以放过瓦岗的叛军?若是李昭有意放过叛军,是不是应当查实?”

此问说来,杨广已经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陛下,李昭此人虽说叫唐国公李渊逐出了家门,再也不是李家的人。可是李昭并无异色,丝毫不在意自己成为一个为世族所不容的人,一个人若是连自己如何立足于世也不在乎,这样的人,她还会在乎什么?”

看到杨广起了疑心,宇文化及再接再厉,“李昭心存仁义,为了叛军敢拂陛下的意,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陛下,不可不防啊!”

有些话点破了也就让杨广心中的担忧再起,李昭做过的事始终都是一根刺,扎在杨广的心里,一般的时候也没什么,可是若是叫人挑破的说起时,却会让他痛,也会让他记起。

杨广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我,宇文化及再道:“一个念着叛军的人,是不是有一天她也可能为叛军背叛陛下,若是她要背叛陛下,一个为家族所弃的人,陛下还有什么可以管得住她?”

够了。“听到宇文化及越说越过分,却都是杨广最担心的,杨广喝了一声。

“陛下,不可不防!”宇文化及却没真的止住,李昭,旁人就算再怎么说李昭与宇文承基的死没有关系,可是宇文化及却坚信自己的直觉,宇文承基的死一定和李昭有关系。

杨广想防人的吗?

想的,他的心中有太多的恐惧,随着天下义军四起,而且好些都是他的臣子,却选择背叛了他。

李昭,如同宇文化及说的一样,李家都将她逐出家族了,而李昭得知如此消息却还能安然地打仗,半点不见不悦,就这样的人,她会在乎什么?

一个弄不懂她要什么的人,任由其掌兵而不管,将来不会成为他的心腹大患?

“陛下,请陛下三思啊。”宇文化及再次开口。

“够了。宇文化及你之所以千方百计想要李昭回来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们也都心里清楚,可是不可能如你所愿。”就在这个时候襄国长公主走来,显然方才宇文化及的话她都听进去了,因此喝斥着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眼看就要说动杨广了,没想到襄国长公主来了。

襄国长公主啊,也不知为何看上了李昭,一次又一次地帮着李昭,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喝斥完宇文化及,襄国长公主还是不忘与杨广见礼。

“皇妹。”听到襄国长公主的话,杨广似是一下子回过神来。

“请陛下屏退左右。”襄国长公主与杨广请求,杨广能不听别人的话,却还是愿意听进去襄国长公主的话的。

“下去吧。”杨广没有一丝的犹豫,即让人都退了出去,宇文化及再想说什么也没机会了,只能乖乖的应下一声是。

走归走,却还是看了襄国长公主一眼,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极快的消失不见,襄国长公主略有觉察,只是一眼看去时却什么都没有,她没能捉个正着,许多的话也是不能多说的。

“没有外人了,皇妹想说什么只管说吧。”杨广慵懒地坐下,让襄国长公主有话不妨直说。

“宇文化及是把宇文承基的死怪到李昭的头上了,可是我相信以李昭的聪明,一个盯着她的宇文承基,她不至于容不下。活着的宇文承基对李昭来说用处更大,她不会不懂若是宇文承基死了,她的嫌疑最大。而宇文化及不管此事与她有没有关系,都会把这笔账记到李昭的头上,虽然李昭与宇文化及的仇不少,现在却不是杀宇文承基最好的机会,李昭不会犯蠢。”

“朕知道。可是宇文化及刚刚说得对,我们拿不住李昭,李家已经将她逐了出家门了,她现在是一个没有家族的人,显然她还毫不在意。”杨广只是陈述这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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