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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反击(1 / 2)


李昭摇头道:“我自回长安以来并未见过萧氏,倒是南阳公主见过。”

区别说明,李昭等着他们接下来的询问,不负她所望,另一位开口道:“那么萧氏临死前为什么手里握着公主衣裳的一处衣角?”

此问落下,李昭先是笑了,“我衣裳的衣角,不知诸位是怎么断定那是我的衣裳的?”

两下反问,你一言我一语的,针锋相对,都只是想寻一个真相,不让死去的人枉死,也不会让作恶的人逃过。

“取衣裳来。”听到李昭的话,立刻有人唤着人拿着物证上前。

很快一个人捧着一件红色的衣物上来,李昭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异动,上面的刑部尚书道:“公主的这件衣裳是公主府上的婢女自称从公主丢弃的衣裳中找出来的,上面缺了一个角,正是萧氏死前握在手里的衣角。”

“刑部尚书,你也说了那只是一件我丢弃的衣裳,在我丢弃之后,一个婢女能拿到我的衣裳,就不能穿着我的衣裳去杀人?”李昭反问,只是捉住他们自己说过的话,给以的反击,只为问清楚他们就凭这样没有任何实证的情况下竟然就想定她的罪,是不是太可笑了?

李昭怼得上面的人说不上话,李昭在朝中没有什么人,当日案子的疑点有人提出来过,却被人避而不谈,反而似是认定李昭就是动手杀人的那一位,非死不可。

“怎么?若是这件案子只想凭这件衣裳定我的罪,你们什么时候看到我穿过这个衣裳,有谁亲眼看到我杀人?若是都没有,这个罪,你们就是想定怕是都定不了。”李昭只是平静地告诉他们,此事关系重大,有人想置她于死地,然而想下套套住李昭太难了,栽赃嫁祸,看起来好像证据确凿,实则不堪一击。

“公主,臣等只是希望公主前来说明此事。”看得出来李昭不悦,可是此事他们身在其位,不管李昭高兴还是不高兴,他们都管不着,只是想把事情查个清楚明白。

李昭道:“我现在说明了。诸位要是还有什么问题一并问了。”

哪里还有问题,分明可以定了李昭罪的证据,却在李昭的质问下变得不堪一击。

“你们要传人证吗?要是刚巧两件案子都和同一人有关,不如把人证一并带上来问。远航道长的案子啊,那是我们大唐的国师,怎么能枉死。”李昭看得出来一个个不知如何接话,好吧,那她来提醒一下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咳咳。”明明是他们三个人审案,怎么觉得像是李昭在帮着他们审案呢?

想要甩过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还是审案要紧,物证没办法定李昭的罪,那就上人证,让人证当场对质。

李昭等着的,等着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来啊,带人证。”咳嗽掩饰一下尴尬,可是李昭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静等着他们继续的李昭,他们不好再说其他,立刻下令带人证上来。

李昭端起一旁的茶呷了一口,李元吉道:“阿姐真是巧舌如簧。”

“你今日方知?”李昭倒是显得诧异地问起李元吉,李元吉一咽,他分明是在讥讽李昭,李昭还想当作那是夸赞,真是可恶。

李昭不想跟李元吉说话,此时一个二十来岁的婢女走了上来,有礼地跪下请安,刑部尚书本能地看向李昭问道:“平阳公主,敢问下跪之人你可认得?”

“不认得。”李昭答得干脆,刑部尚书一僵,李昭问道:“刑部尚书府上的仆人你都认得?”

“自然不是的。”府里上上下下伺候的仆人何其多,刑部尚书怎么可能都认得?

“我亦是同理。更别说我并非久居长安,比起长安来,边境的将士我倒是更熟悉一些。”

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假,李昭回长安也没几天,先前虽然都回过长安,却并不久居。

“敢问公主府上何人清楚府中伺候的人?”刑部尚书被李昭一个问题问得也觉得不甚好意思,他竟然和李昭生起气来了。

李昭道:“奇娘。我把人一并带来了。”

今天李昭的身侧跟着的人一个是飞云,一个是个五十来岁的妇人,正是李昭说的奇娘,因而此时被李昭喊了名字即走了出来,站在众人的面前与他们福福身。

“诸位大人有什么关于她的事尽可以问我。”奇娘见完礼才开口。

刑部尚书看向奇娘道:“那么此人可是平阳公主府上的人?”

奇娘看了一旁跪着动都不敢动的女子答道:“正是,却不过是一个外院打扫的婢女,而且她是旁人的探子,因是公主吩咐留着她以待后用,奴没有将人除去。不过,她做下的事奴都记着,请诸位大家过目此物。”

说着话,奇娘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上去,给眼前的诸位大人。

李元吉却在这个时候开口道:“她就算是旁人的探子,那和她看到的一切有什么关系?”

李昭并没有说话,倒是奇娘淡然地接话道:“卫王莫急,奴婢正要说明此事。”

着急开口的李元吉听到奇娘不紧不慢的安抚声,目光看向李昭,可是李昭连个眼皮都没抬一下。

“萧氏之事奴不清楚,不过远航道长死于平阳公主府,事发时见到行凶的人可不只她一个。”奇娘怼完李元吉,接着便开始说出旁的话,“奴给诸位大人所呈之物,请诸位大人细看,比起一面之词,想必人证物证俱在,更有说服力吧?”

敢来到这里的李昭怎么可能全无准备,正是因为准备齐全,就等着有人一起发难,而她便一道解决。

她可不想费时过多,留着事情一件一件的来,那不是她的风格。

奇娘出现,而且送上去的东西似乎还很重要,李元吉道:“有什么东西不能拿出来让我们一起看,偷偷摸摸的?”

“元吉。”李世民喝斥一声,想让李元吉闭上嘴,李元吉不听反而怼道:“怎么,就许你说话,我们都不许说了?”

“若是你那脑子不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该说,最好就不要说,说多了只会给你自己惹事。”李玄霸接过李世民的话,在李元吉看来却是沆瀣一气。

“好,你们只管跟着阿姐,帮着阿姐,难道阿姐做下的事与你们也脱不了干系?”李元吉的话音落下,李建成已经喝道:“元吉,注意你的言辞,你敢如此说话,是想让我们兄弟全都扣上杀人的罪名,只你一个是好人?”

面对李建成怼上的一句,堂内的臣子都想当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可是李建成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李元吉,“你别忘了自己为什么被禁这些年?如果你觉得那样的教训还不够,我可以去请父亲继续把你关起来,关到你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为止!”

没有人怀疑李建成能不能做出此事,可是上面主审的三位大人却是心中暗暗叫苦。

前来听审的这么几位没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偏偏在这个时候当着他们的面闹起来,他们说的那些话,做过的事,就算想装作没听见,没看见,那也装不来啊!

李昭道:“还是言归正传。”

关键时刻还是李昭把他们拉回来,提醒他们在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关注外面的人,眼下最最重要的还是他们应该怎么样审问李昭身上关系的另一件命脉。

“奇娘所交的证据暂可放一放,我想亲耳听听此人是怎么见到我杀害远航道长的。”李昭提到言归正传,自己就先顺着杀人一事提起来,她没有过问过旁人手里都有什么证据,更没有问过对方都说了什么供词。

李昭当众问起来,刑部尚书倒是想立刻将供词与李昭呈上来,李昭抬手道:“供词可以等会儿在看,我比较想亲耳听听她是怎么亲眼看到我杀人,诸位大人不会介意?”

“不介意。”虽然不知道李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李昭的要求并不过分,就是他们这些只是看这供词的人,真到审案的时候也会让证人在审案的时候复述一遍他所见到的一切。

李昭笑着微颔首,三司的长官们看到李昭这般成的成竹在胸,完全没有半点焦急的样子,心里也是真犯嘀咕,不管这件案子最后查成什么样子,要是拿不出更确凿的证据,就凭现在的所谓人证和物证,根本不可能拿得下李昭。

“堂下证人,你将那日自己亲眼所见所闻再说一遍,不得有半句虚妄。”刑部尚书拍了惊堂木,提醒堂下的人一定要把案子发生的始末再说一遍,想清楚再说。

“是。奴婢本是平阳公主府上的粗使婢女,平日里本无机会出入公主的院落,只是前些日子府上住进了国师远航道长,奴婢曾蒙远航道长大恩,因此特意求了管事娘子让奴婢可以去远航道长的院中打扫。出事那天奴婢也是像往常一样去打扫。”

“那天天才刚亮,奴婢就看平阳公主怒气冲冲的来到院子,本来奴婢以为不会有什么事,没想到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争吵声,声音还很大,奴婢就偷偷走过去查看,正好看到平阳公主掐住远航道长的脖子,然后更是一剑抹过远航道长的脖子,奴婢当时吓坏了。”

所谓事情的始末,李昭闻之笑了笑,冲着上面的三司长官问道:“诸位大人若是没有疑惑容我问问?”

“公主自便。”听完证人的言语,三司的长官都拧紧了眉头,有心想说多说两句的,没想到李昭倒是比他们更快。

李昭微颔首算是谢过他们了,冲着婢女问道:“你说你是特意想入远航道长所住的院里打扫的,那你一定很熟悉院里的一花一木,所有摆设?”

婢女想了想答道:“是的,奴婢很熟悉。”

李昭道:“那你说说看,你是在远航道长被杀之处哪一个方向看到我亲手杀了远航道长的?”

听到李昭此问,一干人都打起精神,尤其是三司的长官,原本听到李昭在上一个案子说过的话,他们就在担心李昭不好对付,这下一问起来,完全就是熟练的问案技巧。

“是西侧。”婢女想了想如是答,李昭道:“那你看到掐着远航道长的我是左手还是右手,杀死远航道长持剑的手又是左手还是右手?”

接二连三的问题都是和现场有关的,婢女再次细想而答道:“公主掐住远航道长用的是左手,用剑杀死远航道长的是右手。”

倒是答得很明确呢。

“我想看看当日我让人前来报案时刑部绘下的现场制图还有忤作的验尸结果。”李昭先前都没有看过这些东西,现在要求看,谁还敢不给她,只理难免心里纳闷李昭这是想干什么?

可是一旁的李世民和李玄霸已经知道李昭的用意何在,就是上面的大理寺卿也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我记得当日你的供词有说明一点,道是平阳公主发现了你,你逃走了,怎么现在不提了?”

作为主审的官员怎么能不看供词就审案了?

“奴婢还没来得及说。”婢女赶紧补上,李昭倒是冷笑了,“就凭你若是真的发现我杀人的事还想从平阳公主府里逃出去,你当我那平阳公主府是个什么地方?问问在场的人,哪一个家里有那样有本事的人能在我平阳公主府来去自如的。”

李昭一向有善战之名,一身好本事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个婢女要是真让李昭发现还能逃出去,那才是见鬼了吧。

“那是因为奴婢寻了替死鬼,奴婢让公主认为偷听的人已经跳湖而死,奴婢才逃过一劫。”

着急万分的增加解释,婢女道:“奴婢先前也提明此事,请诸位大人明查。”

可怜巴巴地冲着一干人解释,李昭已经拿着当日现场绘制的图还有忤作验尸结果看起来,看完之后尽都让人送到三位主审大人的面前去,“几位大人都是亲耳听到她说的话,忤作的验尸说明,杀人或许是个左撇子,剑起之势,剑落之尾是自左自右,而不是自右往左。”

就凭这一点,李昭便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一个个都赶紧拿起李昭说的东西看起来,忤作可是写得很有清楚的,目光一敛。

“大胆,竟然敢诬陷当朝公主。”大理寺卿第一个不同意,大声地喝起。

“大人,奴婢没有,奴婢没有诬陷,远航道长真的是平阳公主所杀。”婢女没想到就那么几句话的功夫竟然就要被人扣下诬陷的罪名,紧张地看向一旁,希望能有人为她说话。

她那求救一般的眼神一般人或许不会注意,偏偏她现在对面的哪一个都是聪明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叫人盯着,她以为自己看得隐晦,却没有想过她这一看暴露了多少事。

李昭道:“三司长官,本宫现在很质疑你们的审案能力,两件都是漏洞百出的案子,然而你们却从心里认同本宫就是杀人凶手,杀人,本宫要是想杀人只会光明正大的杀,不会背着人杀。萧氏,就算是前朝皇后,本宫想要她死也只会用大唐的律法置她于死地。飞云!”

说着话,李昭唤着飞云上去,飞云立刻拿出一份文书与人递上去,本来被李昭说得就面红耳赤的人在看清李昭让人送上来的东西后更是诧异非凡。

“公主这是?”御史大夫惊呆了一般,李昭却淡定无比地问道:“凭这一份证据,加上人证,我想让杨氏不会再护着一个萧氏不能吗?”

三人皆是传阅李昭让人送上来的东西,看完之后的内心何等的崩溃暂且不说,李昭一问,他们是不得不承认地道:“能。”

“那么你们告诉本宫,本宫有杀萧氏的理由?”李昭连问都没问萧氏是怎么死的,一件所谓的物证,衣裳,她的衣裳难道就没有她想要丢弃的?

本来萧氏之死之所以会扣到李昭的头上就是因为李昭素来的为人,她不喜李渊纳妾,这是太原无人不知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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