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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040章踹门(2 / 2)


李初咦的一声,“让去也该让哥哥一个人过去就是,怎么还带上我了。”

颇是想不明白,李弘起身理着头发衣裳道:“你就别说了,帮我看看我的衣裳有没有问题?”

“你这个样子不梳洗一下倒是敢出门?”哪怕不清楚李治为什么叫李弘还要带上她,埋汰李弘眼下的样子李初很可以。

宣太后:“群主群主,萧妹妹涨积分了,你涨了没?”

突然被宣太后@了一记,李初探头一看,额,她的积分涨了一点点,至于萧太后会涨积分的原因,莫不是出主意的一跪?

李初老实回答:“涨了。”

萧太后高兴啊,她的积分可是所有人里最低的一个,没想到这一次谁的积分都没涨,就她一个人涨了,高兴高兴!

宣太后:“没想到啊没想到,拦着不让群主进去没功劳,出主意跪下竟然有功劳,啧啧。”

萧太后立刻地反击:“跪下一事,这可是在高宗和武后的心里增加地位的事,不闯进去只是不会令人不喜。”

大家都是有脑子的人,想忽悠人哪有那么容易。

萧太后认为她能赚到积分,只能证明是她对群主有帮助,系统那小气巴拉的东西,哪里可能会轻易给好处。

看看李初就该懂得这个道理了,为了让李初把萧太后放进来坑人的那一份礼物,记忆卡,说好的过目不忘,还不是得靠李初自己练出来,真是系统帮忙的?

宣太后:“男人心海底针,想当年我就没弄清楚男人的心,原是恩爱的人可以一个转身决定将你送到他国为质,最该成为你依靠的人,却又变成视你为仇敌,要将你除之而后快的人。或许我也有错,我做错了一些事,他们就没有错吗?”

说到这么沉重的话题,何尝不是宣太后心中的遗憾,她看到李治和武媚娘,眼看着李初是怎么样对待武媚娘的,心中的感想,说不清道不明,有所感触,心境复杂。

李初安慰:“无事,你不是常说嘛,人活着的时候肆意就好,何必管许多,旁人怎么想,怎么说,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你这一生过到最后,开心了,快活了吗?”

宣太后想着自己那一生:“开心的,快活的,我总是尝过大权在握的滋味,手握人的生死大权,有几个女人能像我一样,至于身后诸事别旁人如何评价,那都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我。”

吕太后:“就是,听听萧妹妹和孝庄妹妹说的,我可是背负骂名的,你和我比差得远了,我都不在意,你更不用。”

宣太后幽幽的:“和你一比,我其实还是幸运得多!”

吕太后:“你是要把天聊死吗?”

明明她是安慰宣太后来着,宣太后非要往她心上扎上一刀,太可气了!

宣太后:“吕妹妹你就别计较这点细节了,安慰人合该安慰到底,反正想起刘邦,我还是觉得我家王上极好!”

再扎上一记心,吕太后哪还能许她,群里开始捅心了……

李初不插话,由着她们吵,太后们吵架其实和一般人吵起来没什么两样,专捅人心,哪里痛就捅哪里,没一个乐意手下留情的。

李弘终于把自己收拾好出来,看李初在那儿发呆的,走过去在李初眼前晃了晃,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在想事情呢。”李初回过神,不再看群里的信息,虽说一心两用也无妨,一目十行下来,还知道太后们在吵什么。

不过走路得专心,不好总是失神。

李弘倒是显得有忐些忑不安的,李初瞧出来得问问,“哥哥怎么了?”

“父亲会不会是听说我因为上官大人的事闭门静思,动怒了?”李弘这个时候才知道后怕,问起李治要是知道他为着上官仪怎么着来着,会不会觉得他没用,不能像李初这般明白朝事。

李初道:“从小到大,父亲和我们生过气,动过怒?”

别说,李治的脾气是真好,哪怕有着帝王的威仪,但是从来不动怒,就是不动怒都把人吓得够呛,在他们这些当孩子的人面前,要不是传的帝王心术,怎么看李治都是一位好父亲。

李初是从来不怕李治的,因为她清楚,在他们母子没有触及李治的底线前,李治只会是一个好父亲,日常没事,李初还喜欢让李治给她讲故事,故事要是讲得好,李初就会鼓掌,讲得不好还会嫌弃,反正还是像平常父女一样的相处。

李弘自知李初说的都是实话,动怒,李治没在他们的面前显露过,可是这一次不仅仅关乎父子之情,还有前朝。

李弘不仅仅是李治的儿子,更是当朝的太子,当朝太子为谋反之臣求情,求不了情还把自己关起来做着无声的抗议,像个熊孩子吧?

“不会的,哥哥又没有找人大喊大叫,更没有同人说过你心中的不满,再说了,你现在还有不满?”李初问出关键,想知道李弘都被她说了一通了,此时的想法如何,还觉得上官仪不该死,还是想让他们一家死?

李弘道:“上官大人原不该是这样的下场。”

这个时候李弘还是这样认为,李初道:“无事,若是父亲问起,哥哥照实的说,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用担心其他。”

清楚李治为何要杀上官仪,李初把自己猜到的,想到尽都告诉李弘了,要是这样李弘还是认为上官仪不该说,她还能拦着不让李弘说出来?

算了吧,不拦了,心中不解就要问,李治这个为父为君的人,更应该明白往后要怎么样教导李弘,她千万别插错手,把李弘坑了。

李弘还以为李初会劝他不要去做这样的事,不想李初压根没有要劝的意思,反而让李弘只管把心中的想法说出口。

“父亲会生气吗?”李弘想从李初那里要一个定心丸,因此问起李初,李初……

“父亲就算生气,兄长能不说?”李初反问,李弘道:“生气我也要说。”

文臣死谏,武将战死,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李弘被上官仪教的这些年,再有其他的士人,其实这些士人都想把李弘教导成为一个君子,在他们看来,有一个君子一样的皇帝,于他们是大幸。

李初可不是那么认为的,君子,君子想当好一个皇帝太难,作为亲人,不好这么要求李弘的。

能成为一个好皇帝比当君子更难得。

李初听完地摊手道:“那不就结了,哥哥都想好去做,何必再问。”

李弘一眼瞥过李初,李初装傻的当作看不破他的意图?

李初就是装傻,“你别想拉上我,我是不会掺和上官仪的事的。在我看来,成王败寇,有些事做了就该料到后果,千万不要再想改变结局。再者这件事做决定的是父亲,父亲是大唐的皇帝,他要确保天下人的许多利益,为此牺牲一些人,这就是帝王。”

“初儿,你的心真硬。”李弘脱口而出的话,带着对李初的不认同。

李初道:“心硬是因为清楚我没有能力改变,难道我应该为此长跪不起,求得父亲松口?且不说就算我跪了父亲会不会答应,就说上官仪做的事,他不仅仅想对付母亲,更间接会要我们死,我没有那么无私,面对伤害我的人,我怎么都不可能为他求情,让他将来再有机会伤害到我。”

理由,李初早就已经说过,只是李弘听不进去,执意想要求情,为上官仪求情,好像不做这件事他就没有办法把日子过下去。

分明他已经去求过了,而且失败了,一败不够,他还想再接再厉。

李初看了李弘想再说话,抢先一步拦下道:“哥哥,如同我不拦着你做你想做的事,也请你不要强迫我和你做你想做的事。”

尊重是相互的,李初来看李弘,只是因为李弘是她的兄长,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这样的情份值得李初就算踹门也要进去劝一劝李弘。

可是所有的利害关系,以及上官仪为什么一定要死,李忠被牵连,李初都说得够清楚了,偏偏李弘听不进去,还是想再接再厉的劝服李治放过上官仪,这是李弘自己的选择,李初并不想掺和。

李弘想劝李初的不假,想着有李初帮忙,他可以事半功倍,李初这样冷酷的拒绝,于己不施,勿施于人,是他忘记这一点了。

“好,我说错话了。”李弘赶紧的认下自己失言,李初收下。

吕太后:“越看越是觉得李弘像我儿子!”

萧太后:“可不是什么好事。”

宣太后:“算了算了,有武后在,这种烦心的事让武后烦,我们群主莫管。”

李初倒是十分认同,她是当妹妹,就算再要操心,也该是武媚娘在前面顶着,她在后面跟着。

李弘抬起手道:“走吧,我们去见父亲。”

去即去,李初随李弘一同走向宣政殿。

没想到去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不少人跪在殿内,李初一看即明白了,宣太后已经发出一阵鼓掌的表情,“来来来,看我们英明睿智的李治怎么教蠢儿子。”

吕太后:“所以说有一个好父亲和没一个好父亲的差距就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

萧太后:“别高兴得太早,要是李弘学得好又没问题,你们觉得武后还有可能登上皇位?群主你真的不要我剧透?”

剧透两个字群中的大佬们都被科普了,此时此刻都懂得各种新名词了,系统为此很是难过的,这样它想刷存在感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在群主明显不待见它的情况下,真怕群主把它和太后们分开了。

李初不知系统的小担心,看到臣子跪在殿中,李初并不着急地上前,李弘亦站定。

像他们哪怕作为子女,李治有传,李治和臣子讨论事情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安静的呆在一旁等事情完结才会上去的。这一次,何尝不是李治有意为之,就是让李弘来看的。

不过李弘看到跪下的好几个臣子,作为太子还是知道朝中的重臣的,拧着眉头看着,有一种不怎么舒服的感觉,一时又说不出来。

“陛下,上官大人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请陛下明查,莫听奸人陷害,错杀忠臣。”在他们来到前,想必这些臣子和李治早就有过一番争执了,就是因为说服不了李治,因此他们只能跪下,只盼李治可以听他们劝谏,莫要错杀忠臣。

李治坐在上座,早就注意到李初和李弘来到,站在一旁没动,他要的就是他们不动,呆着听着。

“上官仪和李忠谋反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还是朕诬陷于他?”李治板着一张脸,双眸扫过跪下的臣子,想看穿他们的内心,求情是为上官仪,绝口不提李忠,因为只要上官仪无事,李忠自会无事。

忠臣,他们忠的是君,是国,或是他们自己?

李治知道作为一个帝王,他要容忍臣子的诸多想法,也必须允许他们想通过他名垂千古,在他有着同样的目的,也想利用这些人的情况下,他是允许他们存着旁的心思的,但都有一个底线。

被李治直问可是他诬陷于上官仪,作为一个臣子,怎么可能会去诬陷一个臣子?

“臣无此意。臣只是希望皇上可以下诏再查此案。”臣子垦求,起而拜,一拜,二拜,三拜,这是最真切的希望,望李治可以收到。

李治看得清楚,但是这件事到了现在没有后退的余地,因此李治沉着地开口,“此事已经交由三司查明,连三司一同查明定下的案子都算未查明,你想让谁来查?你?还是你们?”

暗指这些为上官仪求情的人,是不是让他们去查此案,他们才能认同,接受上官仪确实谋反的事实?

三司会审,面对造反一案慎重对待至此,李治有何做得不对的地方?

并没有的,可是他们到李治的面前,表明对三司定论下上官仪谋反的案子不信任,这是不信任三司,不信任李治,更或是只相信他们自己?

当官的都不是傻子,谁都能明白李治的言外之意,可是这件案子本就有诸多的疑点,定案之快让他们全都心存诧异。

张张嘴在想要怎么跟李治说才能既不会惹李治动大怒,又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李弘在这个时候想出面,李初一把将李弘拉住,嘴里轻声地唤着痛,李弘的动作一顿,还是顾着李初先吧,“怎么了?”

理由完全的够,都知道她前几天跪了一记,这一跪可是伤得不轻,太医都来看了,才得松口可以出门,李初就心急的赶到东宫要把李弘从忧郁中拉出来了。

“你赶紧的到一边歇着,父亲和诸位大人议事,你不可惊动。”李弘扶着李初,跟在他们后面的人想上前扶着李初的,没想到李初一个眼神扫过去,乖觉的人都退下去,完全没有要上前的意思。

李弘只好扶着李初靠到一旁的柱子去,至于李治听到动静,不吝啬地给李初一个赞赏的眼神,干得漂亮,他想让李弘来听,不是想让李弘来掺和的。

要是李弘出声,这些求情的人如同有了支撑,君臣之间有时候都是彼此看着彼此的笑话,莫要以为李治都不懂。

臣子们斟酌半天啊,最后还是相互交换了眼色,其中一个显得瘦小的臣子道:“请陛下准三司再查。”

不能说不相信三司的长官,还是希望李治让他们再查一次,再查或许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臣子们垂拱而请求,就是希望这件事有回旋的余地,只要争得时间,上官仪或许还有得救。

李治冷笑着,这殿中有跪下的人,总还有没跪着的人,看了半天最是明白李治心思的人此时出列,“诸位大人,三司长官定下的案子才过了几天就要重审,这是认为三司的官员都是无能之辈,他们连案子都查不明白即急于定案?”

“臣请皇上亲自监查此案。”跪着的臣子被反驳,目光扫过对方,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不瞒于人。

可是他们不能退,若是退了,上官仪死事小,更关系着大唐的权利是否会落在女人的手里,他们要争,定要争一争。

“陛下早已经亲自监查此案的,若不然此案如何能这般快速的定论。诸位大人,朝中政事诸多,难道你们自己乐意为了上官仪的案子不顾其他的案子,还想让皇上和朝中的所有官吏都和你们一样,为证明上官仪的清白,其他事无须处理?”

出口的人正是大唐的宰相之一李义府,一通上纲上线可不简单,看着跪着的人脸上尽是不认可,迎向李治的时候又是一派恭敬,不得不说此人有才。

李初叫李弘扶在柱子上靠着,尽将殿中各人的神情尽都收入眼中,大唐王朝确实人才辈出,只是这争斗同样激烈。

“皇上,臣无此意,臣只是不忍,臣愿意以死向皇上证明,上官大人绝不是谋反之人,请皇上明察。”眼看说是说不通,跪着求李治没有用了,还有什么办法?

死谏!李初的目光一敛,李治的神情更是随着此言落下而变得冷峻……

说要死谏的人站了起来,大喊地道:“皇上,请皇上明察。”

作者有话要说:李治:血溅三尺扣昏君!

李初:父亲莫急,且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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