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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狂野路总哭了(1 / 2)


路斯越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半,还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眼睛都没睁开,就听见了最令她讨厌的声音:“你怎么还没过来?”

路斯越没说?话。

电话那头,路湛霖直接下了命令:“莫家人十一点半到,你十一点十分之前必须过来。”

路斯越依旧没说?话,待电话挂断,她把电话扔到一边,然后缓缓睁开眼,很不认命地?掀了被子?坐起来。

人总要为五斗米折腰。

她路斯越不缺那五斗米,但是她骨子?里的逆反让她鱼和熊掌都想兼得!

路氏是那熊掌。

而那条鱼……

路斯越抓了抓头发,昨晚,那颗痣又跑她梦里去了,还把她缠在身下作乱!

好气!

她堂堂路总居然在下面!

不服气!

平时妆容精致的路斯越今天?没有化妆,她又梳了对公?万年不变的中分。当她换了一身最随意的居家服准备出门时,她犹豫了。

人总是会把最随意的一面呈在亲密的人面前。

那个姓莫的算个什东西?,她凭什么要把她宝贵的素颜脸给他看!

路斯越用了最快的速度,画了一个很妖艳的妆,又换了身很骚的红色裙子?,叉都开到大腿根了。

她照着镜子?,觉得很满意。

就这一身,但凡有两只眼睛的男人都会认为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

莫家会接受她这种女人?

呵呵。

11:08分,路斯越开着她那辆红色骚包跑车到了山水茗家。

山水茗家是个老别墅群建筑,建在郊区,环境美的像一幅画。

可?惜环境再美,路斯越也?不愿踏进?这里一步,虽然她曾在这里生活了16年。

路湛霖拄着拐杖,站在客厅门口的台阶上。

路斯越穿着她那身骚气冲天?的高叉长裙,七八度的天?,还露了一截小?蛮腰出来。

路湛霖冷着个脸,手里的拐杖点在大理石地?上,“穿的像什么样子?!”

路斯越笑得媚里媚气:“不好看吗?”她还原地?转了个圈,雪白的大腿露出来。

路湛霖一眼就看透了她的伎俩,他冷哼一声:“哪怕你什么都不穿,莫家也?会八抬大轿把你抬进?家门!”

看看,看看,这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该说?的话吗?

可?路斯越早就习惯了,她晃着手里的水晶手包,踩上台阶,眼尾瞥着路湛霖皱纹横生的苍老脸颊:“那您老可?要保重?好身体?哦~”

路湛霖气地?嘴角抽了抽。

路斯越越过他进?了客厅,满客厅的墙上都是名贵的字画,红色的花梨木家具彰显着这个家的雍容华贵。

路斯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路湛霖走进?来,坐她对面。

双手支在拐杖手柄处的路湛霖看着浓妆艳抹的外孙女,鼻腔里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今天?莫家来人,是来谈婚期的事。”

路斯越掀着眼皮看他,是讥笑:“怎么,就这么看我不顺眼?”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把她推出去?

路湛霖:“你今年都27了,已经到了适婚年龄。”

路斯越眉毛一扬:“照你这么说?,那到了平均寿命,就该死?咯?”

“你——咳咳咳……”路湛霖被她没轻没重?的话气地?咳嗽。

路斯越嘴上是没轻没重?,可?看对面的老头咳成这样,多少?还是有点不忍心,可?惜,她对着路湛霖说?不出关心的话:“都说?了您老要保重?身体?,毕竟八抬大轿从京市抬到兰城,路途可?不近呢。”

路斯越从山水茗家走的时候,天?开始落雨,雨势不大,可?刮雨器来来回回地?刮着,看得让人心烦。

即便没有这场雨,即便没有雨刮器扰人,路斯越的心情也?不会好。

路斯越没有回家,车子?莫名开到了龚煦的学校门口。

她趴在方?向盘上,看着门口进?进?出出打着伞的学生。

她幻想着能?在人群中看见那抹挺拔的身影,可?是她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学校大门关上,等到车旁的路灯点亮,她也?没有等到她想看见的人。

她垂头低笑,笑声不止……

龚煦在拳馆整理拳套的时候接到了路斯越的电话。

电话那头人在哭。

龚煦弯着的腰直起来,脸上有几分不知所措:“你、你怎么了?”电话那头,哭声很可?怜。

路斯越还等在他学校门口,一边抽泣一边朝他喊:“你、你为什么、不出来,”她哭的都连不成句:“我、我等了你、等了你四个小?时。”

她从四点等到了八点。

她堂堂路总从来没有这么等过一个人。

从来都是别人等她,从来都是她撂下别人先走。

为什么到了他那里,全都反着来?

龚煦放下怀里的拳套,问她:“你在哪?”

“我、我在你学校门口。”路斯越哪里知道他周日下午会在拳馆打工。

龚煦想问他为什么哭,想问她为什么等他。可?是他问不出口,他说?:“我不在学校。”

电话那头,“额”了一声,哭声说?止就止:“那你在哪?”

龚煦没说?他在拳馆:“我在外面。”

路斯越哼了一声:“在外面干嘛?”都八点多了,还不回寝室睡觉,她扬着调儿,是质问的语气:“在跟狐狸精约会吗?”

龚煦:“……”

路斯越见他不说?话,还以为真的被她说?中了,火气直冲脑门了:“你该不会真的在跟女的约会吧?”是哪个女人,她刀呢!

“没有,”龚煦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明明他和她之间不是需要解释的关系:“我没和别人约会。”

“那你怎么不说?你在哪?”

龚煦抿了下唇,把位置报给她:“是我打工的地?方?。”

又打工?他到底打了几份工?他都不用上课的吗?都不用学习的吗?

雨还在下,路斯越发动车子?,一个急转掉头,车子?飞了出去。

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路斯越就到了龚煦打工的拳馆门口。

她开门下车,身上依旧是那身骚得不行的裙子?,小?腰依旧露着,她也?没有打伞,淅淅沥沥的雨落在她的头上,她打了个冷颤,抱着手臂跑了进?去。

结果和一个魁梧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男人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把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路斯越把上面的半截布料往下拉:“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了!”

你看看,你听听,她哪里还有刚刚跟龚煦通电话时的可?怜巴巴又惨兮兮的模样?

好巧不巧的,龚煦从里面出来,还没见到她人就听见了她尖利的发狠腔调。

在看到龚煦的那一刻,刚刚还张牙舞爪要吃人的路总立刻弯了眼角。

龚煦站在离她两米远停住脚,眼睛也?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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