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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7 农庄生活(1 / 2)


“我也不懂为什么他们写的游戏总是越写越凶残。”

短刘海一边说一边要关上门的时候林三酒一抬手他立刻明白过来重新将门拉开了以示自己没有别的意思。“我在这里很久了也就只有张师和这个女人”他指了指屋里角落里不说话的瑟缩女人说:“只有他们两个在这儿的时间比我长那个时候的其他人现在都不在了。”

“……你待多久了?”

“五六个月了吧在这里看不见日出日落很容易就把日子给过混了。”短刘海摇摇头说“互相交流的习惯倒是我来的时候就有了。这段时间里新来了不知多少人撑不下去的被送走的争斗死掉的……我见的太多了。我发现随着我在这里的时间越长我见识到的游戏内容就越凶残。”

他比了一个手势请林三酒进屋里说。他的房间被改造成了森林木屋的样子客厅中有一整面玻璃墙——等林三酒走近时她才发现原来木屋是被设计成坐落在一处悬崖上的从玻璃墙往外望目光就落到了崖下一片林海上。灰绿深暗的森林上方氤氲着一层隐约的苍白雾气。

当她走进客厅时那个女人也在悄悄往屋外走;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余渊从门外一探头她当即就停住了脚。

“我在门口等你”余渊面无表情地对屋里说。林三酒点点头没有多看那女人一眼;后者不敢往外跑也不敢往屋里进木着一张脸在门口附近蹲下了。

“这是我的风景窗同时也是我创造游戏的入口”短刘海介绍说“可以从这里看到我过去写的游戏概况生存人数死亡状况等等信息。”

玻璃墙的前方正坐着一条长沙发。沙发旁是一张边桌上头摆了一杯没喝完的饮料水渍在杯底凝成了一个圈。林三酒望着那个圈脑海中浮现出短刘海坐在这里啜着饮料、看着游戏的样子。

她走过去在沙发中央坐下了。她手上、身上的血在座垫上蹭出了一道道黑红色的污痕还有一些黏黏糊糊、不知道是什么的碎块粘在了沙发上。

短刘海嘴角肌肉稍稍一动又平息了下去似乎是咽下了什么他觉得不该说的话。

“你看了我的游戏就会知道我没说谎。”他在林三酒身边不远处沙发另一头坐下了说:“我和其他人真的不一样。我甚至都没有找过游戏志愿者。”

“志愿者?”他不提林三酒险些都快忘了外面还有引着进化者赶往一个又一个死局的志愿者。他们当时也说自己是参与了游戏编写的;但他们又不在新游戏发布会里。

“你知道游戏志愿者吗?咳写游戏这种事谁也没经受过专门训练对不对”短刘海说“每个星期都要设计一个新游戏时间长了谁都可能有灵感枯竭的时候有的时候游戏创造者实在想不出好主意了就会找外面的人出主意……只要给他们一点小小的好处就有很多人抢着出主意设计游戏、跑来跑去做杂活了。出主意的人越多花样越新鲜参与游戏的人也就越惨。”

所谓很小的好处应该就是指志愿者能够被豁免一轮游戏的资格吧。

“理论上我虽然也需要每个星期都设计一个新游戏放出去但是我不愿意像他们一样绞尽脑汁想怎么才能死更多人。”短刘海摇头叹息了一声微笑着说:“所以我想出了一个规避的办法。除了用志愿者做点引路之类的活之外我从来没找过志愿者。我每周设计的新游戏都只是在老游戏上稍微改动了一点点细节等放出去的时候再将它与老游戏场地连接在一起。这样一来理论上我每周都放了新游戏出去实际上却只有一个不断扩大的老游戏而已而且还是一个安安全全的老游戏。”

这倒不像是临时编出来、为了蒙混过关的话。

自从在结结实实的东西上坐下来以后林三酒体内那股抑制不住想要放声大笑的欲望渐渐平复下去了一些。她望着面前的玻璃墙与山谷森林一时间有点恍恍惚惚仿佛山谷上氤氲的雾气是一波一波的河浪她漂浮在水上随波飘摇等待着河岸的到来。

“给我看看。”她听见自己低声说。

短刘海犹豫了一下冲玻璃墙抬起一只手。随着他动作一划玻璃墙上出现了一列列的文字与表单背景仍旧是雾气茫茫的灰绿森林。

“我的游戏没有终点”随着玻璃墙被唤醒成为一面巨大屏幕短刘海似乎也被某种情绪掌握了心神整个人都有点不大一样了。他直起后背神色肃穆下来说:“在我的游戏中没有‘获胜出局’这一说只要进来了好好配合就能平平安安地一直活下去直到被传送走为止。”

林三酒朝他看了一眼他面色甚至有几分悲悯。

“至于传送走之后他们要面临多少危险那就不是我能帮得上的了。我能力还是有限啊。”

“你先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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