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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1 / 2)


浮黎是在昏迷后第五天?醒过?来的。

她从自家床上坐起,意识都还没彻底清醒呢,头?先疼了起来,就像脑袋里有根筋一直被?人拉扯一样,疼得她不禁痛呼出声。

同时又有一些凌乱的记忆碎片在她脑中闪过?,原本只是几个短暂的画面,可随着疼痛加剧,脑海中竟开始出现陌生?的男性声音。

“那…你能不能喜欢得久一些?”

“我的人生?里唯一出现过?的让我觉得鲜活的生?命,就只有你一个。”

“我不喜欢你同任何男子走太近。”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的,你别离开我,我求你了。”

这些声音都是谁的?还有脑海中那张模样的脸,又是谁?

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

“浮黎!”门外突然有人唤她,是泽彧的声音。

他如往常一样推开门走进来,在看见捂着脑袋的浮黎时,神?情?一变,忙走上前,“你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方才涌进来的声音与画面渐渐消失,疼痛也慢慢减弱,她甩了甩头?道:“没事,应是做了噩梦被?魇住了。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就是听说鹤笙这几日病了,一直闭门不出,我想?着是不是又同你闹分手了,就过?来看看你在不在家。若是在家的话,我顺便?跟你报告一下你花田的最新情?况。”

浮黎蹙紧了眉,疑惑地看着他,“为?何…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太明白?”

“嗯?什么不明白?”

“你说鹤笙病了,鹤笙是谁?他病了为?何要与我说?还有,什么闹分手?我跟他闹分手吗?还有,你为?何要跟我报告我花田的最新情?况?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不仅是浮黎懵圈,连泽彧这下也懵了,“鹤笙就是鹤笙啊,你的小天?君啊,他病了我不与你说与谁说?还有,之前是你嘱咐我帮你照看花田的,你回来了我不得跟你说一下吗?”

她还是没听懂,什么她的小天?君,她压根就不认识什么鹤笙。而且,她什么时候嘱咐泽彧帮忙照看花田了?

正要再次开口询问,泽彧突然说了声“等等”。

他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前几日浮黎便?是这样,根本不记得她与鹤笙分过?手的事情?。再往前推一些,浮黎已经不是第一次不记得鹤笙是谁了,只不过?那时他以为?是他们分开得不愉快,浮黎才故意装作?不认识的。

现在回想?一遍,事情?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很?奇怪了。

他冲她招了招手,“把头?伸过?来。”

浮黎乖乖把头?伸过?去?,便?见他凝了神?力在指间,按上了自己的额心。

她能感觉到泽彧的神?力在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走了一遍,甚至包括她的元神?和神?识也一点不落。

随后,便?见他的眉间皱得越来越紧,像打了死结的麻绳一样解不开。

半晌,泽彧收回手,面色沉重,“浮黎,你听好了,有人篡改了你的记忆。”

浮黎整个人当场怔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篡改记忆?我?怎么会这样?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篡改古神?的记忆?”

“我倒是有一个怀疑的人选,不过?你已经不记得他了。”

她立刻明白了他说的是谁,定是方才他口中提过?的那个什么小天?君鹤笙,而且从他方才零碎的话语里可以猜到,这个鹤笙似乎还与自己是非同寻常的关系。

泽彧见她已经猜到,便?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就是鹤笙。我得告诉你,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失忆了。你记不记得,二十天?前我曾来找过?你,那时便?提到了鹤笙的名字,但是你却问我鹤笙是谁?”

她只是不记得有鹤笙出现过?的所有画面,泽彧那日来找她的情?形她还是记得的,于是便?点了点头?。

他继续道:“在你问出那句话之前,你与鹤笙已经是在一起的关系了。可我当时以为?,你只是跟以前一样与对方分手闹得不愉快,所以才故意装作?不认识,我就也没多想?,谁想?到你那时便?已经失忆了。”

“可是…你说你怀疑是鹤笙篡改了我的记忆,有什么证据吗?”

要知道,神?仙篡改凡人的记忆易如反掌,可是要想?篡改神?仙的记忆,除非有非常高的神?力或者上古法器,否则天?界不乱套了?

因此,基本没人会耗费自己大量的神?力,去?做这种根本带不来任何利益的事情?。

泽彧直视着她,将自己整理的可疑之处一一道来:“第一,你每次失忆都是单单只忘了鹤笙一个人,且他明显知道你失忆,却从未提醒过?你,更?没有跑来问我你为?何不记得他了。

第二,据我所知,你第一次与鹤笙在一起时,似乎并不愉快,当时你们就要分手,还是我劝你应当再给他一次机会,没想?到过?了两天?你就不记得他了。

第三,我方才探过?你的神?识,你的的确确缺失了两块记忆,不过?这两块空白的地方有点不太一样。我同你打个比方,第一块空白处干干净净,像是用某种法力高深的神?器所致。而第二块空白处却散落了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像是人为?的。你也知道,神?力人力都有限,永远没有道具打扫得干净。

而这第四呢,也是最后一点。我方才不是同你说过?了吗,我之所以来找你是听说鹤笙病得不能外出,以为?是同你闹分手呢,便?想?来看看你在不在家。你难道不觉得,他这病的时间也太巧了吗?

所以结合前面四点,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根本不是病了,他就是因为?篡改你的记忆,导致神?力消耗过?度处于虚弱状态,故而没法见人。”

泽彧这一通分析下来,思维缜密,逻辑严谨,不去?当个天?界神?探真是委屈他了,她默默想?。

不过?,泽彧是肯定不会对自己说谎的,照他这样一分析,的确鹤笙的可疑性非常大。

浮黎看了一眼他,默了须臾,探头?问道:“欸,这个鹤笙长什么样啊,好不好看?”

泽彧当即给了她脑袋一记暴扣,“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花痴!她篡改你记忆欸!你不生?气吗?!”

“我生?气啊,我当然生?气啊。”她可怜兮兮地揉着脑袋,“只是我现在根本不认识他了嘛,别说感情?了,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生?气也就只是对陌生?人的生?气嘛。”

那倒也是,她已经忘了对鹤笙的感情?,因此就算知晓鹤笙篡改她的记忆,她也不会有失望亦或是背叛感。

泽彧叹了声气,“罢了,反正我过?些时日就得离开了,走之前,就当报答你这么多年的友谊吧。”

她还未来得及问他要去?哪,他便?再次按上了自己的额心。

大量的神?力源源不断地从额心涌入,一路如河流一般淌进她神?识的空白处,紧接着那原本空白的地方便?被?一点点填满,而她,也逐渐想?起了自己曾忘记的一切。

她曾给他的那朵花、鹤笙用自己的卑微换来的时间、某日早晨的那碗白粥,还有昨日,他站在花田里对她施了迷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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