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人压根没注意到身后霍凌炀一直目送她进去，径直走向电梯。
刚要去按电梯，耳侧忽然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
“伊人？”
熟悉的声音让乔伊人一愣，立刻转过头，黎战那张清隽出挑的脸庞便赫然映入眼中。
“真巧啊！”唇角翕张，她微笑了笑，倒是并没表现出多惊讶，上次拍卖会才见过，同在巴黎，会再见面也没什么出奇的。
黎战含笑点头，“是挺巧的。”
“既然这么巧，那要不，一起喝点？”
乔伊人眨眸，点了点头。
……
两个人选的是酒店里面的小酒吧，小酒吧晚上十点才开始正式营业，这会儿还不到时间，所以稀稀拉拉的并没多少人。
坐在空旷的位置上，服务生过来点单，黎战点了一杯香槟，给乔伊人点了一杯果酒，转眸看了乔伊人一眼，解释道，“这里除了酒就只有清水了，果酒度数不是很高，可以呡一两口。”
乔伊人浅浅莞尔。
黎战面色微僵，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漆黑的眸子望着她，缓声开口，“之前也一直没怎么好好聊过，看你在霍氏待的开心，我就放心了。”
“不过……我真没想到，霍凌炀就是你前夫，还有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