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要做恶梦大家就一起做……
楚燕、楚欢顺她所指看去，看到小月被井水泡得发白发肿的尸体，吓得嗷嗷乱叫乱跳。
“她就是被指认是太子的奸细后，畏罪自尽的。”楚瑶说。既是告诉楚燕、楚欢，又是告诉楚君酌和连翘。
楚燕、楚欢停脚停声。
楚燕得意的看向楚欢。
楚欢扁着嘴，瞪一眼被扣着手的半夏后，退回来躲到了楚瑶身后。
耳朵被她们叫得轰隆隆的响，楚瑶抽不出手，只能吩咐她们两个，“耳朵有点痒，赶紧给我揉一揉。”
楚燕、楚欢忙不迭的给她揉了起来。
楚瑶便趁这个机会，看一眼面如死灰的半夏和杨氏妇人后，又看向了楚君酌。
他是定南王府的世子。
太子奸细这种事，肯定是他来出面的。
楚君酌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双眼冷沉。楚瑶看向他时，他也扫眼过来，而后吩咐：“拖出去杀了。”
“世子饶命，奴婢是冤枉的。”杨氏妇人挣扎求饶，“奴婢不是细作，奴婢只是收了半夏她们的银子，替她们跑腿的……”
来出云院的路上，杨氏妇人并未像半夏那样狡辩。
到出云院后，看到小月的尸体和跪伏于地的青霜，她虽面如死灰，却也还存有侥幸。
定南王府肯定不止她们几个细作，只要她闭口不言，总有活命机会。
然而她算计再好，却没有算到楚君酌会直接下杀手，而什么都不问。
“小姐，奴婢也是冤枉的，”半夏也在求饶，她求饶的对象是楚欢。楚欢耳根子软，且蠢钝又好骗，“奴婢没有背叛小姐，都是这贱婢胡说八道诬陷奴婢的，还请小姐给奴婢……
“拖下去！”
扣押着半夏和杨氏妇人的婢女都是连翘手中的人，力气大，且还有功夫在身，又时常做这种事。因而楚君酌令下后，她们稍一使力，便拖着两人走了。
“小姐……”
半夏尖叫求饶之声才起头，杨氏妇人脖子突然一歪，气绝身亡。
而后，转瞬化成血水。
扣押着她的两个婢女避闪不及，渗人的惨叫两声，也紧跟着尸化成一滩血水。
与杨氏妇人的血水交融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再难分彼此。
……
变化发生太快。
谁也没有反应过来。
即便是扣押着半夏的两个婢女在前两个婢女惨叫出声的同时，便飞身后退，但沾染了零星两点血水的她们，还是没有逃脱身亡化成血水的命运。
南疆化尸粉！
沾之即死。
死则化成血水。
楚燕、楚欢尖叫着躲到楚瑶身后。
楚瑶拖着两人，也尖叫着躲到了唐云休身后。
下令让所有人后退，远离几滩血水后，楚君酌沉着脸，大步向杨氏妇人以两个婢女化成的血水走去。
楚欢抱紧楚瑶的胳膊，紧张的咽了两口口水后，小声问：“大锅不会也化成血水吧？”
楚燕一听这话，赶紧大声道：“大锅，楚欢在诅咒你。”
楚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