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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1 / 2)


181

朱雨深还要说点什么但朱莹向他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她又要来驳斥他了。

她说:“大朱别替古人担忧了人家现在都好的很呢!前面我就跟你讲过有关主配角的理论了吧?在影视剧里、在很多人的意识里大千世界的人是有主配角之分的角色一旦没把握好机会就没戏了。

但现实生活中哪有这事呢?因为每个人都把自个儿当作了主角了呀周围的人都是自个儿的配角呗。自己把握着自己到哪里不能混呀?

这武凤与梁纤露暂时受了点挫折但一旦有新人新事的介入都能很快就会从不快乐中走出来的。

女人嘛没啥精神追求嘛也就没啥精神羁绊了呀。无论何时何地金钱与**才是实打实的东西呀。然而这种东西到哪抓不到呢?你懂吗?

再说你认为武呈南没错那是事不关己时唱的高调。你想一下嘛咱们现在在新区生活这种状况是黄镇能比的吗?这里啊可真是灯红酒绿、无比精彩的世界哪一样能离得了钱呢?

来此后咱们的手机不是老不消停吗?比在黄镇时收到的垃圾信息垃圾电话要多多了吧?这都是人家想方设法要赚你的钱!那些搞电话销售的人贼特妈的烦不容你说话他们就向你推销什么什么的在诱导你消费。

然而咱们这些背景不咋样、现状又不怎么乐观挣的钱只够过小日子的人哪敢瞎折腾钱呢?我的肉吔。讲起来让人堵得慌。咱们就能挣这点钱。但打咱们口袋里钱主意的人还真不少。

除了这些骗人的电话、信息就是经常能看到的那些哭穷的报导了。一会儿是这个有病没钱治了一会儿是那个想升学没钱上喽。哎呀这种情况还贼多跟咱们大小朱那会儿一个样。有的人穷的程度比起咱们来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确实对于那些困难家庭来说要筹一笔不算大的钱可能就已是难于上青天了。那些钱宛然变成他们眼中的天文数字。但是那点钱对于阔人们来说可谓九年一毛。同样都是人区别就有这么大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你又不能指望穷人一旦需要这钱时就由阔人们来买单这大多不可能也不切合实际。不说别的就看穷人与富人那悬殊的比例也能看出抱那种想法很幼稚。另外阔人们还肯呢?

这不。指望阔人不行了那就只能劫贫济贫了。咱们这些二半吊的人。外加周围很多一直只糊了个嘴的人竟然每每都成了人家拉赞助的对象。我火呀!

依我说呀没那个金钢钻就别揽瓷器活。如果不能像我朱莹那般坚强、自立干脆就不要混了。有病嘛也不要治了。因为打劫了一老钵子穷人满足了你一家这也是很不地道的事啊。

这实在没办法。咱们要不把口袋捂紧点那咱们自己也没得混了八成也不会有如今这个样子。

由于经历特殊小朱我少年老成。但我结识的那些姐妹可不是这个样子她们贼不把钱当回事结果都吃了亏。这又回到了那句老话:有实力才有魅力嘛不管男女都是这样。

大朱你说武呈南没做错什么你认为梁纤露过于挑剔。行咱们可以设想一下假如有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追你你又把她视作了食之无肉、弃之有味的鸡肋你心里还有别的追求目标或选择余地。

某一天她说要给你好处给你珍贵的礼物但结果却只是一个吻我猜你八成也会不高兴的。因为还是真金白银实在呀。

你别狡辩说性别颠倒过来了不一样。我可告诉你都是这么回事!因为大家都穷你要的是物质性的东西呀女人的一个吻能给你带来什么?

冯君那样的人条件非常之好他就更不稀罕某个女人的吻了。然而女人或者像武呈南那样的男人怎么又肯轻易去吻穷鬼呢?你懂了吗?

大朱你就不要光挑好听的讲了这很虚伪。现实社会永远都是**裸的。再说了你不也是从小就见识了世间的这些了吗?”

听朱莹哆嗦两次以后朱雨深把朱莹和冯君作了番比较。他发现他们两讲话有相似之处就是直白得让人难堪。

随后的几天里通过观察与比较朱雨深又发现小朱和冯君是有区别的。在办公室里冯君历来都是如入无人之境口无遮拦咋咋糊糊的大有老子天下之一的气势。

但朱莹平时似乎话也不是很多她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默默地鼓捣手机或平板电脑什么的。她在本校的行踪也变得异常诡秘她那个单身宿舍很少去住。

有时她的心情似乎也不好讲话冲冲的。但是有一点朱雨深能猜到就是朱莹很节省从不乱花钱。她似乎也不用花自己的钱。

经朱莹这么一闹朱雨深发现武氏兄妹对自己已怀有敌意了:武呈南不愿和自己讲话而武凤一旦看见自己就虎着脸装凶相。

这情景让朱雨深有点吃不消。另外他在家和肖蓉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他感到比较寂寞。于是怀念起了在黄镇的日子。那时候办公室里有夏有礼等人一天到晚拟古说话确实蛮逗的。冯君来了以后更是把气氛推向了**。如今在这里却冷清多了。

天气变得越来越暖和了。又一个又休日来临时朱雨深想一个人出去逛逛。他骑着自行车一路向东很快就过了那边柳林再穿过那片灌木与杂草丛生的江边湿地就到了朱莹所说的那个停船的码头了。

这里的河边全是坚直的水枫香树水面也比较开阔。水呈暗绿色。从这里转个弯出去。就进入了长江的主航道。朱雨深能看得出来。这里应是内湖的深水区。

朱雨深把自行车停在圩埂上那几个大石凳处他坐到石凳上极目远眺顿时心旷神怡。远处是一潭清水一眼望不到边;近处码头两侧停着的船只一字排开有的船上还冒起了炊烟烟雾在岸边的枫香林和茅草地之间僚绕着。隔水而望市里主城区那些高楼笼罩水汽中。显得影影绰绰的。

因为能看到那些高楼的影子所以才能让人区分出这到底是在那儿。在黄镇北边的长江边也有此处的这番景象但却无法看到那些高楼。

不经意间朱雨深发现一条船开出去了。开出一段后有一个年轻女子从船舱里走了出去她用桶从这长江内湖里打了水上来然后披散了自己的头发并拿了一个小瓶和一个盆出来。

原来她是要在船上洗头。那一身粉红色的衣服包裹下的姣好的身材。配着周边的这番景象真让人感到江山如画。春意正浓。

看着载着她的那船渐渐地驶远了朱雨深忽然有了想作诗的冲动。他取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和笔写下了几句轻快、祥和、唯美的语句。

接着忽然响起的笛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站了起来四处张望寻找着却始终发现不了吹笛子的人身在何处。

那笛声非常幽怨和眼前的这番景象有些不协调。前段时间他在柳树林那边游荡时也听到过这笛声只是今日感到这声音离自己太近了。从声音他可以判断出制造这笛声的人一定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并且心中一定积聚了很多苦楚和幽怨。

一阵风吹来那片枫香树的枝头便摇摆了起来似乎让人感觉这是音乐使之动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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