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心？
江景辰看着乔一心眼底的厌恶，心里被狠狠刺痛了一下，他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脱掉她的外套，因为用力过甚，乔一心的衣服被他撕破了，露出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来。
男人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江景辰眼底染上欲色，却看见了乔一心咬着牙一脸屈辱的模样，她死死的瞪着自己，眼眶泛着水光。
江景辰的手瞬间就松了。他有点狼狈的转过脸，声音隐忍：“自己换，不然我就……”
“你转过去，快点转过去！”乔一心气愤的红了眼眶：“不然我不换！”
江景辰的目光沉甸甸的，他握紧了拳头，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去，脱掉了西装外套，把校服外套穿上，拉好拉链。
“江景辰，你就是个禽兽！”
更衣室外面，老先生听到声音，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把灯光打开，慢吞吞的准备好胶卷，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面。
到最后，乔一心还是被江景辰套上了校服，她一脸死板的冷漠，被江景辰推了出来，两个人坐过去，老先生眯了眯眼睛，勉强看清了点道：“坐的近一点。”
灯光有点刺眼，这里的设施还是没有变，依旧还是七年前，乔一心在这里兼职的模样，她敏力抿唇，看着老先生眯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的模样，心里有点难受。
因此江景辰坐过来靠着她，乔一心也没有再忤逆他，她怕自己的任性，给眼睛看不清楚的老先生，带来工作上面的麻烦和压力。
“嗯……都笑着呢吧？笑一笑，拍出来就好看一些，”老先生轻轻的笑了笑，道，“看镜头……来，准备好。一二三，茄子！”
白光一闪而过，整个屋子都亮堂了。把乔一心和江景辰的面容，定格在一张小小的胶卷里面。老先生又拍了几张，让他们自己选。
照片里面，两个人的沉着脸，因此看起来很严肃，完全没有青涩的少年感，只不过因为有些不太清晰的画质，所以看上去，两个人的年纪都似乎小了些。
江景辰看都没看，就全部要了。
把衣服换了过来，乔一心就准备离开，她里面的衬衣被江景辰撕破了，但是小西装外套还是好的，因此系好扣子，倒是看不出来。
但是她的心情很不美妙，因此整张脸都是黑的，眉宇间多了凌厉感，冷漠至极。
“来姑娘。”老先生从柜子里面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放到她手里，“吃点糖。”
乔一心眸色流转着复杂的神色，把糖果握紧，低声说了句谢谢，就马上离开了照相馆，半个字都没有跟江景辰说，也没有拿走照片。
江景辰不紧不慢的装好照片，跟老先生道别，难得的好耐心，然后才慢悠悠的跟了上去。老先生看着他的背影，不轻不重的叹息了一声。
乔一心前脚出门，江景辰后脚跟上，她踩着七公分的细高跟，走在凹凸不平的小径路上，哪怕是走的急，也走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