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照片！把照片还给我！”
“我耐心有限，要是再得不到我想要的消息，这照片，我可就毁了。”
顾沉像是没了耐心一般，手指渐渐收紧，那张照片的边缘已经出现了褶皱。
“别别别，别动那张照片！”
王军上前一步，想伸手去抢照片，却被曲霄拦住了。
“老实点，顾总说了，只要你把幕后之人说出来，这照片就还给你。”
王军额头冷汗直流，看着那张照片，又想起那个电话，话到嘴边，又被咽了下去。
“我不知道。”
“很好。”顾沉低头笑出声，顺手撕去照片一角，丢在王军脚边。
“事不过三，我跟你说过的，我脾气不好，你还有两次机会，照片能不能保住？就要看你的选择了。”
顾沉眼睛里闪着光芒，声音似乎带了几分蛊惑，王军蹲下身看着被撕碎的一角，突然爆哭。
顾沉冷眼看着他，并未说话。
王军心里很清楚，自己是这场事故的唯一知情者，顾沉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但自己要是把背后的那个人说出来，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甚至会连累到他心爱之人。
王军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内心有些许动摇，却在目光触及到顾沉手里的照片时，突然平静了下来。
双手紧紧的抓着衣角，好半天才抬头，释然一笑，顾沉心里一紧，总觉得王军这个笑容有些不对劲。
“你……”
下一秒，王军就撞开了抓着他的人，一个助跑，猛地从门口冲了出去，力气之大，倒是让那些人有些措手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王军已经冲去走廊。
一旁的人赶紧追了上去了，顾沉也起身往外走，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出来的尖叫声，顾沉心里一沉，推开人群，就发现走廊尽头的窗户已经被打开，王军也没了踪迹。
顾沉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顾总，不好了，王军……跳楼了。”
曲霄脸色阴沉，站在顾沉面前，“王军跑的太快，我们的人没拦住。”
顾沉闭上了眼睛，眼神里满是疲惫，查了这么久，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果。
楼下围观的人群有人尖叫有人拍照，王军跳楼的事，很快就在网上引发了争议。
陆水月看到消息，立马就给顾沉打了电话。
“那个跳楼的人是谁？”
顾沉知道瞒不下去了，“电梯的事是他做的，但是我还没有问出来幕后指使，他就跳楼了，这件事你别担心，他是自杀，跟我没有关系。”
陆水月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可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什么都查不到了？”
顾沉按着眉心，“是啊，线索都断了，什么都查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