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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后山(1 / 2)


x 南方某处深山有一座式样简单的道观没有多少人知道这座道观道观外古旧的匾上写着知守二字。与入浊世执道权的西陵神殿不同这座隐藏在道门历史幕后的知守观并不关心俗世里的事情。

知守观深处湖畔有七间草屋供奉着传说中的七卷天书其中第四间草屋已经有很多处都处于空空如野的状态那本来是明字卷天书存放的地方。

湖畔第一间草屋内的沉香木案上有一本封面黑若凝血的典籍这本典籍因为过于厚沉看着就像是一块天然的黑血石正是天书日字卷。

黑色的封皮雪白的书页让这卷天书释放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感觉。

桌上的日字卷已经被人翻开更有可能千万年来从来都没有关上过完全是空白的第一页右手边便是第二页最上方清楚显现着剑圣柳白的姓名横向不远处是君陌二字周遭毫无次序规律凌乱出现着叶唐之类的字。

莫山山的名字本来在天书的中间页只是不知为何她那柔顺的名字消失不见好似从来未曾在这卷书中出现过一样。

…………清晨的长安南郊书院外的草甸上莫山山跟着大先生和宁缺二人终于要踏上这世间唯一个与俗世相连的不可知之地——书院二层楼。

三人走上草甸莫山山跟着兄长和宁缺先是参观了一下书院然后一起走过湿地和旧书楼穿过那片云深不知处的浓雾便来到了山崖之前。

第一次来到书院后山莫山山被这片美丽不知四季的崖坪那些宁静的湖光山色还有远处那道细瀑震撼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致说道:“这里就是真正的书院?”

宁缺说道:“如果说书院二层楼才是真正的书院那么这里就是。”

莫山山轻声道:“对于修行者而言不可知之地在云霄之上俗世之外无法接触书院虽说是唯一两世皆通的圣地但又有几人能够来到这里亲眼看看这里的风景?我先进魔宗山门再来书院后山实在是有些幸运。”

大先生这时开口说道:“小师弟我要去皇宫一趟你带着小妹好好逛逛后山。”

宁缺当即应承下来:“是大师兄。”

无距的人走路是没有任何声音的能够随时随地的瞬移却是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技能。

宁缺见到自家师兄直接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便转身带着莫山山便往那片镜湖走去说道:“我带你去见见七师姐除了她别的师兄们都喜欢捉迷藏实在不好找。”

莫山山轻声说道:“听兄长提过七师姐也是神符师擅长阵法。”

“不错后山的阵法便是七师姐的布置的。”

过镜湖时与七师姐打了个招呼说了会儿闲话然后便去溪畔打铁屋拜访四师兄和六师兄习惯着裸着上半身的六师兄见着宁缺忽然带了个漂亮的不像样子的小姑娘进来不由唬了一跳连忙用比挥锤更快的速度套了件外衫而四师兄则是沉默坐在窗畔进行着推演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般。

打铁屋里高温难耐又满是蒸汽宁缺想着山山毕竟是个爱美的姑娘家只准备带她来说会儿话便离开。

莫山山见着窗畔四师兄的推演径直走了过去蹲下身子认真地看着沙盘上那些符线神情露出一丝赞叹。

宁缺神情微异走到窗畔一同观看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四师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蹲在沙盘旁的少女漠然问道:“你也懂符?

莫山山不由微笑说道:“略懂。”

四师兄用手指着宁缺说道:“比他如何?”

莫山山没有经过任何思考毫不犹豫说道:“比他强很多。”

宁缺愈发无语觉得自尊很是受伤。

四师兄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那你确实有资格看我的推演。”

莫山山看着沙盘上那些缓慢行走的符线确定问道:“这是河山盘吧”

四师兄吃惊说道:“你竟然识得此物?”

莫山山说道:“墨池苑的藏经阁有过描述。”

四师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河山盘是你墨池苑祖师颖山人和书院某位前贤共同参详六年穷毕生之力重铸的你既然是王书圣的传人当然是知晓的。”

莫山山看着沙盘上那两道仿佛永远平行实际上却在互相扰动的线条她眉尖微蹙说道:“这是在推演不动符意与元气波动之间的初始时刻线值吧?”

四师兄没有想到这小姑娘只看了一眼便看出了自己推演的内容神情微异大感兴趣说道:“你对这方面也有研究?”

莫山山看着沙盘说道:“略有研究。”

四师兄看着她露出赞许之色很是欣赏这个女子研习符道时的专注转头对宁缺不悦说道:“还不赶紧搬个板凳过来难道要让山山姑娘总这么蹲着?”

宁缺觉得非常无辜然后继续无言搬了个板凳过来。

莫山山没有道谢甚至没有看他一眼直接坐到板凳上当下与四师兄讨论起来。

宁缺看见四师兄和莫山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河山盘之中而且他以他现在的境界根本无法听懂莫山山和四师兄讨论的那些内容站在窗畔是百无聊赖发现确实没有人愿意理会自己只好讷讷离开。

“听说你把书痴带到书院来了?”

一道声音从宁缺身后突然响起把他吓了一跳。他回头望去只见负手走来的陈皮皮严肃着一张脸质问道

宁缺说道:“这是大师兄的意思。”

陈皮皮面溪而立双手负在身后缓声说道:“你想清楚了吗?”

宁缺微异问道:“想清楚什么?”

陈皮皮看了他一眼神情严肃说道:“你想跟书痴在一起吧?”

宁缺的心思被面前的胖子看穿了反问道:“我有这么明显吗?竟然连你这个死胖子都看出来了!”

陈皮皮正准备说些什么宁缺忽然向后仰身望向他一直负在身后的两只手。

看到陈皮皮身后那两只明显被猪蹄还要红肿的手宁缺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冷气跳起来关心说道:“你这是怎么了?”

陈皮皮看着溪对岸的青草野花带着不尽沧桑意悠悠说道:“那天你随大师兄回来时我曾经向大师兄告了二师兄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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