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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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跟我交往吧(1 / 2)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时有雷鸣闪过,路边的树枝都被风刮的狂呼乱拽,雨夜渐渐幽邃,马路上近乎没什么车辆。

闻栖没有回路家,在路晚安请求下开车去了昨晚的小区。

她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正目不斜视注视前方路况,车内都是路晚安的香水味,在闷热的雨天下显得更加浓郁。

那应该是一款很小众的香水,比熟烂的桃子更加香甜,却甜而不腻,勾人心神微漾。

闻栖没来由的一股烦闷,连等红绿灯期间都静不下心,她对床上的事一贯追求尽兴,像路晚安这样病殃殃的,真滚在一块免不了要克制,要隐忍,无论是处-女朋友还是处床伴都跟她不适合。

她余光悄然落在后视镜上,小小的镜面照出路晚安成熟丰腴的曲线,这个女人坐在副驾驶座上,两手拧着被雨水打湿的乌黑卷发,白衬衣紧紧贴在肌肤上,湿透的布料下能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蕾丝花纹肩带。

闻栖怀疑路晚安是故意的,从屋子走到停车库,她拿了两把伞,一把给了路晚安,她们撑着同样大的伞,为什么她衣服滴雨不沾,路晚安头发跟衬衣会湿成这样?

总是玩些小伎俩挑战她的自控力,爱提起烫舌又暧昧的话题,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小白兔模样,根本就和善于撩人的心机严重不符。

闻栖不喜欢干揣测别人这种无聊的事,实在是路晚安小动作太招她烦了,偏偏她还做不到视若无睹。

车子开进小区楼下,离进公寓只有几步之遥,路晚安解开安全带,没急着下车,转过脸看闻栖,眸眼浅弯:“栖栖要上来坐会吗?我学过煮花茶,味道还可以,你应该会喜欢。”

闻栖不太想跟路晚安玩这些虚的,点破路晚安心思:“什么花?女人花么?”

小孩子才信上去是喝花茶,穿戴整齐进去,皱褶衣服出来。

路晚安脸微热,盖在腿上的风衣揪紧几分,可以看得出来有些紧张,还是对闻栖提出来的想法尽量满足,哪怕只是闻栖随口说的玩笑话。

“栖栖喜欢的话,也可以品尝。”她小声说着,声音温弱气娇,说完似乎又觉得这话过于放浪了,偷偷看闻栖的反应。

闻栖呼吸一窒,觉得车内呼吸不够足,下开了一点车窗,她凝视路晚安,眼睛往下看那张有点苍白的唇,不薄,倒也不厚,肉感微嘟,是亲起来让人想狠狠欺负的罕见唇形。

闻栖收回视线,没有再看,下唇有些干,她靠在椅背上,第一次跟路晚安认真分析她们的关系:“你喜欢女人?”

突然被那么严肃提问性取向,路晚安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闻栖挑眉:“喜欢我?”

路晚安手指紧捏了下,手心微微出汗,有点拿捏不准闻栖问这些话的意思。

看对方不吱声,闻栖也没继续停留上面的两个问题,舔了舔下唇,舌尖都是燥热的,她单刀直入问:“你是想玩一夜情还是需要一个长情发展的女朋友?”

她看着路晚安涨红的耳尖,听那呼气声都能感觉到面前的女人呼吸急乱不少,她跟路晚安把话敞开说清楚:“不管你想找哪方面的,那个目标选项都不能是我,路叔叔只有你一个女儿,他还忙活着你的终身大事。”

闻路两家父母那辈交情很深,路叔叔思想传统,虽然对闻栖和女人结婚的事祝福满满,但要是放在自家女儿身上,说什么都会受不了。

哪怕路晚安真的是同性恋,不想跟男人结婚,要处的女朋友也不应该是闻栖,谁都可以,唯独闻栖不行。

闻栖不想做那个让路叔叔失望的“恶人”。

车窗外面的闪电越来越汹势,和车内寂静的气氛格格不入。

路晚安低着头没说话,闻栖不打算让沉默就把问题逃避过去。

“你应该听明白了我意思,嗯?”闻栖追问着,从唇间吐出一字:“姐。”

“姐”,不是“姐姐”。

她本来不着急把这些事放台面讲,但她发现自己对路晚安的撩拨做不到心如止水,越来越躁动,甚至对路晚安极有诱惑力的性感曲线狠狠心动。

仅是肤浅的对美色把持不住,再不说清楚,恐怕真的要出事。

路晚安张了张唇,有些难受,还是温温缓缓的和闻栖说话:“栖栖为什么要亲我?对我做出这些事,我会误会的。”

闻栖笑了:“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是谁一直撩拨?就差没直接撩起火来了,亲一下很难理解?”

闻栖算是蛮有理智,还能坚持到现在和路晚安好好说话,而不是吃干抹净后在跟路晚安讲不可以。

“那栖栖怎么不上钩呢?”路晚安拨了下头发,她抬起手臂把长发都一并拢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完完整整露出五官,那是一张成熟风情的脸。

她又喃喃,语气轻的似乎在自言自语:“……说明撩的还不到位。”

她探过上身,腰臀离开座椅,一只膝盖跪在车垫上,双手稳稳搭住闻栖肩膀,几乎全身重量都压了过去,微肉嘟的唇蹭蹭闻栖那张青春娇嫩的脸。

路晚安其实不太会,唯二两次的经验都是和闻栖经历的,每一次都是她被吻的全身发软,反倒闻栖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虽然很受打击,但不妨碍路晚安遵循自己感受,体验到湿吻的快乐。

她衔着闻栖的唇又松开,有点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这么碰了一下都怕冒犯到闻栖,有巨大的羞耻感。

路晚安还在苦恼要从哪方面继续的时候,腰肢突然被深深勒锢住,她一下就跌进闻栖臂弯里。

什么都还没干,已经伏在闻栖手臂上急急喘息,全身肌肤都冒出层薄汗。

“你在跟我演清纯小白-兔?”闻栖把路晚安抱上来,手背抹了把路晚安还在流淌汗珠的额头,力劲有些大,似乎被路晚安的举动招惹到了。

她板正过路晚安的脸,眼里都是无法静心的烦乱,低沉下嗓音,又狠又暴躁:“谁教你这样玩的?不知道跪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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