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穆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肉里。
“制出来的药在药效上有什么影响？”，袁穆阴沉的开口。
“因为欠缺的成分是药品中最主要的，所以——”，小李的声音越来越低，“基本上是没有效果的。”
小李只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凶狠的仿佛要剜下他一层肉来。
“这种药品会致命吗？”袁穆顿了半晌，语气平稳的说道。
“这个倒是不会，但是——”，小李的十分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他们这次所出的药品是专门治疗心脏病的，虽然药品本身不会造成损害，但是一旦患者在发病时候服用，根本一点效果都没有，很有可能因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而导致患者死亡。
这跟间接的杀人有什么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