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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第一百五十四回不就是银子吗?收着,……(1 / 2)


敏嫔薨逝在七月, 烈日炎炎的季节,应要尽早出殡,故而敏嫔的丧事便显急了些。

虽急促,倒也没失了皇风范, 仍旧盛大。因敏嫔育有一子二, 康熙追赐她为敏妃, 皎茵安抚住惶惶不安的妹妹, 端正温顺地叩首母谢恩时,心中无半分喜意。

人都去了, 封妃还封贵妃, 又有什么呢?

真正欣喜若狂的, 便敏妃娘与她素无感之人了, 一空有虚名而无实际位份与宠爱的嫔, 和一风光大葬的妃,到底有区别的。

虽然日后, 章佳氏也借不到敏妃多少势, 至少当下, 他们还很风光了一把。

到底曾经耳鬓厮磨、两缱绻的, 敏妃青年早逝,康熙也有心痛, 亲临祭奠, 待十三阿哥与皎茵、皎贞更生怜爱之心。

敏妃为庶母, 她世, 这些皇子们都要为她齐衰杖期的。因此,在敏妃百日内剃的三阿哥便格外显眼,十三阿哥气得面『色』赤红,捏着拳便要冲上去与三阿哥厮打, 好歹被皎茵拉住了。

虽皎茵拉住了十三阿哥,看向三阿哥的目光也格外冰冷,“三皇兄,我额娘为汗阿玛妃子,按大清律,诸皇子公主都要为我额娘齐衰杖期,如今我额娘世尚未满百日,您便剃,和道理?”

正值为敏妃行礼祭奠之日,众皇子公主都在,太子『摸』了『摸』顶短短的发茬,看了三阿哥一眼,也有些怨怪。

到底从小跟在己屁股后长大,又素来与他亲近的弟弟,太子对三阿哥行举虽有不满,还站出来为他打圆场。

左不扯些三弟对敏妃母素来尊敬,如今也无心之失的囫囵话,莫说皎茵、皎贞和十三阿哥这几敏妃亲子,便与十三阿哥素来亲近的四阿哥听在耳朵都觉得不大意思,太子与三阿哥亲近,他也不好说什么。

还大阿哥轻哼一声,略带嘲讽之意,“无心之失,好一无心之失。”

太子和大阿哥一向不对,这会他出言讽刺,便不能够轻描淡写带去的话了。果然,他话音刚落,众人齐齐看向太子,便太子面『色』阴沉,满面不愉。

太子妃和大福晋面面相觑,都想开口劝,又都不敢劝。

这会若劝了,便将己这一方归入下风;可若任这二人吵起来了,康熙与后宫众妃便在内殿祭奠,只怕引起风波。

还三福晋开口,催着三阿哥叫他给十三阿哥与公主们赔不。三阿哥知理亏,对着弟弟却拉不下那脸,三福晋柳眉一竖,又嗔又怨的,他便招架不住了,低着走去,没等他开口,康熙沉沉的声音传来:“都在做什么?”

话如此说,真正指着的还斗鸡一样对立怒视对方的太子和大阿哥。

这话谁都不好答,怕得罪了太子,也怕得罪了大阿哥。

故而这些皇子公主们一看一,没有一打算开口,四阿哥、五阿哥这两位阿哥中没加入战局又年长的低着,闷声葫芦似的,小的们便有样学样,一时庭院中安静极了。

还康熙不耐,叫了七阿哥出来,“胤佑,你说。”

七阿哥便行了一礼,将事的原委经一一道来,他倒不偏不倚,没有添油加醋。

听点他出来,大福晋和太子妃便都松了口气,这会听他如此描述,心中只道果然如此,虽仍旧揪着一颗心,却不大着急。

这位七阿哥素来不参与太子和大阿哥之间的斗争的,或者说因他天生足疾,在阿哥们中并不显眼,在战场上立下功勋之后,太子和大阿哥两方才后知后觉地想要拉拢,然而都没成,七阿哥仍每日上朝下差,回了府就在府莳弄花草,不争不抢的。

两边都没拉拢成,也算放心,便不拉拢了。

眼看那不想争的,真拉拢回来有什么用?当佛供着吗?

又因他不与兄弟们搅和,康熙对他格外放心,这会点他出来,也怕旁人或因太子或因大阿哥,说话有所偏颇,不能叫他听到原原的事实,再动闲气。

宫中嫔妃世,到底也为他生儿育,与他举案齐眉的,即便感不深,也够他消沉几日了。这会他只想消消停停地缅怀旧人,不想再为儿子们结党营私之事而翻新。

纵如此,听完七阿哥所言,康熙还勃然大怒,一脚踹在三阿哥身上,三阿哥顺势倒在地上,然后老老实实地跪着,垂听训。

他这动流畅然得很,倒不从前常被罚,在一众年长些的皇子中,康熙疼他仅次于疼太子,他于功课上又少有疏漏,故而鲜少挨罚受骂。

此时如此流畅然,不求生欲满满,知道如何叫康熙少些火气罢了。

他动再顺畅,也浇不灭康熙心中的火气。

他叱骂道:“敏妃薨逝未满百日你便剃,还有为人晚辈的孝悌吗?”

这话刺耳,三阿哥面红耳赤地低下,佛拉娜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有心说两句软和话,却被康熙怒极的样子吓退。

这场面上,她若开口劝了,只怕不往怒气上浇凉水,往火上浇油。

她对康熙太了解了,也太清楚,康熙此时的怒火,未必因三阿哥在敏妃百日内剃,也有今日太子和大阿哥起争端,兄弟相争的缘故在。

康熙不好给太子没脸,正好犯了错的三阿哥便成了顺理成章的出气筒了。

思及此处,佛拉娜暗瞪了三阿哥一眼,心中对惶恐不安地跪在三阿哥身边的三福晋也生出火气。

不能规劝爷们行为,在后院还能做什么?

佛拉娜一时恼极了,众妃落在三阿哥身上的目光又叫她有些羞,两相交加,脸也红了。

三阿哥低听骂,没敢反驳半句,康熙的怒火却没有被平去半分,只要一想起方才大阿哥与太子针锋相对,甚至在庶母灵前也急得面红耳赤的样子,他便满心的火气。

最终的处理结果便三阿哥被削去郡王爵,贬为贝勒,佛拉娜当场便身形微僵,因有好事之人将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她还要微微扬起下颔,端起优雅从容的模样,仿佛被贬爵的不她儿子一般。

娜仁颇为担忧地看了看她,她如此,心中哪还有不明白的?

佛拉娜不说要强,可在宫中这些年一直处于尊位,也要脸的人,岂能叫其余嫔妃看了笑话?

娜仁当即开口,“好了,祭奠也祭奠了,还挤在这,平白扰了亡者的清静,都散去吧。”

她冲着嫔妃们说的。

康熙面『色』冷冷,无甚好气地看了看孩子们,轻哼一声,“进去,给敏妃上香!”又看了三阿哥一眼,声音愈冷,“去给你敏妃母赔罪!”

三阿哥呐呐称,皇子公主们脚底抹油般地,一溜烟进了殿内。

“好了,你动一场怒气,叫佛拉娜也难堪。”皇帝面『色』不好,嫔妃们也心有讪讪,娜仁摆摆手示意她们去,大部分人便溜了。有几仗着往日分想要留下与康熙说说话的,皇帝的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也不跟着心尖打颤。

几高位的还算胆子大,宜妃带想要留下,却娜仁面『色』也微沉,康熙更不知想到了什么,面如凝霜,心道不好,便很识时务地也退下了。

就住在景仁宫的瓜尔佳氏退的最干脆,然没有宠妃的得与骄矜。

佛拉娜不愿走,却也没有和康熙说话的心思,与娜仁打了几眼『色』交流,便带人来到宫门外,静等着三阿哥出来。

一时庭院的人撤空了,只留一些宫人,屏声息气地垂首静立。

康熙心不美,便素来最会讨他欢心的梁九功也不敢吭声,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与琼枝交流了各一眼神,然后各低,眼观鼻鼻观心。

庭院悄无声息的,殿内祭拜的也悄无声息的。

还娜仁的一声长叹打破了寂静,她看向康熙,道:“你这又何必呢?”

她说的不三阿哥的事,康熙也明了,兀怒气勃勃地道:“他们可还讲孝悌之道,有兄友弟恭的样子?!”

若说论事,那康熙此时之怒因前者。娜仁多了解他,心知肚明这句话后半句才重点,微微上前一步,与康熙并肩,声音低低沉沉的,只康熙听到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没习惯吗?”

或者说,这难道不正你一手促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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